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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我婆婆沒有攔著我。
我將包送回了家庭旅館,然後按著濮醫生給我的時間表,去買好了三日後的火車票。
時隔三年多,我終於回到了上海。其實我對這個城市沒有太深的印象,總有一種我並不是這裡長大的感覺,也就對崇明島有點印象。
我媽說我初中的時候高燒燒壞了腦子,差點就燒成了傻子,所以記憶力不好,能這樣已經不錯了。
那位患者家住在én自路,她平時去瑞金醫院透析,我和她換血的話,濮醫生也會專門過來,與這裡的專家一起進行治療。
我一直以為得nòng毒症的人會是老人,卻萬萬沒想到,是一個比我還小兩歲的年輕姑娘。
濮醫生帶我去見她的時候,她已經躺在床上,渾身插滿了各種各樣的儀器,她和我差不多瘦,只是臉色蠟黃,看起來特別憔悴。
&ldo;你好。&rdo;她笑望著我,揮了揮枯瘦的手指。
我看出來,她整過容,下巴很尖,鼻樑很g,眼睛大大的,如果不生病,應該是個很美麗的q孩兒。
我微點點頭說:&ldo;你好。&rdo;
&ldo;辛苦你了。&rdo;她說著看向自己身邊的另外一張床,濮醫生也示意我可以躺上去了。
我和她之間放了血液過濾儀器,護士將特別粗的針頭扎進我手臂的時候,我疼的咬緊了牙齒。
檢測儀器也被各種安放在我身上,護士確定血壓穩定之後,輸血便開始了。
&ldo;大概需要一個小時左右,期間有任何不舒服要立刻說。&rdo;濮醫生站在我床邊望著我,我點點頭。
其實我很想問問錢什麼時候打給我,但我還是忍住了。
這一個小時,真的好漫長,我感覺到了心慌,我告訴了濮醫生。
&ldo;已經結束了,心慌是很正常的,可能還會有些頭暈,你現在躺著不要動,休息至少五個小時以後,等營養液掛完再起來。&rdo;濮醫生說著在我枕頭邊上放了一張卡:&ldo;錢已經到帳了,&rdo;
&ldo;那她呢?&rdo;我知道邊上那個q孩兒已經被推走了,也不知道我的血液她用起來是不是合適的。
濮醫生說:&ldo;你不用操心她,她有專人照顧,沒問題的。&rdo;
我點點頭,放心的睡著了。
這一覺更是漫長,只是很甜美,我夢到自己行走在一條種滿了櫻花樹的路上,有風吹過,落櫻繽紛,掉在我肩頭別提有多好看了。
而在那條路的盡頭站著一個男人,我很清晰的知道,他是季天青。
我從醫院離開,本來想直接去火車站,可是實在是有些頭重腳輕,不得不找了家旅館住下來。
上海寸土寸金,住宿費很貴,我雖有了筆錢,可我還是很心疼錢。
我覺得孤單,想找人傾訴,卻不知道該找誰,開啟微信看到褚佳寧,便問了句:&ldo;我想找個生活水平不太高的城市去住一段時間,你有什麼推薦麼?&rdo;
她回復訊息一直很快。
[成都。]
[為什麼推薦那兒?]
[我是成都人。]
[謝謝。]
[不客氣,需要什麼儘管開口,我有朋友在那邊,也可以提供幫助。]
我沒有再回她訊息,可我覺得心裡暖暖的。
我在上海休息了兩天,期間查了這張銀行卡,裡面有五萬元,我第一次自己擁有這麼多的錢。
我取了一些出來,然後真的就坐上了去成都的火車。
人說年輕的時候靈hùn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