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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和人類滅亡相比，這些重要嗎?&rdo;斯卡笑，&ldo;一艘巨型飛船即將撞擊一片居住了幾千萬人口的城市，而你擁有選擇權，你可以犧牲飛船上十幾名船員讓他們引爆飛船阻止撞擊，也可以看著飛船撞上城市然後城市幾千萬人口灰飛煙滅?那麼問題來了，你選哪個呢?&rdo;

克拉倫斯語無倫次：&ldo;我……&rdo;

斯卡搖搖頭：&ldo;我並非為難你，我知道你只是個掛著高階軍官身份的研究員，你能決定的事情並不多。&rdo;

&ldo;所以別再道歉，事情已成定局，我現在只想知道……我父母親人和朋友他們還在嗎?&rdo;

&ldo;在的。&rdo;萊爾窩在斯卡懷裡小聲道，&ldo;你的親朋好友，早被我送去後方安全地帶了，我有派人照顧著，只是我沒有親眼去看過他們。&rdo;

&ldo;那就好。&rdo;斯卡說，&ldo;這是我先前唯一牽掛的事情，不過現在……&rdo;

斯卡低下頭瞅著懷裡的小萊爾，情不自禁伸手捏了捏他白白嫩嫩的臉蛋兒：&ldo;我變成魔偶的時候，一直跟你在一起嗎?&rdo;

萊爾點頭，面色微紅：&ldo;是啊，一直跟我……在一起。&rdo;

&ldo;我有對你做些什麼嗎?&rdo;斯卡又問。

萊爾臉色更紅了，小手揪著斯卡胸前的衣襟，低聲道：&ldo;沒有……沒什麼。&rdo;

&ldo;不要騙我。&rdo;斯卡逗他，&ldo;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我大致記得我變成魔偶時期做過的一些事情。&rdo;

說著，斯卡還把臉湊近了萊爾，又問了一遍：&ldo;我有做過什麼傷害你的事情嗎?&rdo;

&ldo;沒……&rdo;萊爾臉蛋鮮紅欲滴，一個勁的搖頭，&ldo;你對我很好，沒有傷害過我。&rdo;

&ldo;真的?&rdo;斯卡似乎還很疑惑的樣子。

&ldo;真的沒有。&rdo;萊爾不解，&ldo;你怎麼會覺得你傷害過我?&rdo;

&ldo;因為……&rdo;斯卡似乎也有些不太好意思，微微勾起嘴角笑，&ldo;我只記得一些模糊的事情，我變成魔偶時的記憶都像是蒙著一層面紗，我總覺得那個時候我的心態就是想把我的&l;主人&r;吃掉。&rdo;

&ldo;想把你吃掉……這樣的想法。&rdo;斯卡用深沉的目光望著萊爾，&ldo;你看起來柔軟的，甜甜的，超好吃的樣子。&rdo;

&ldo;我是不能吃的!&rdo;萊爾抱怨，但又大致明白那時候的斯卡到底是個什麼心態，他又氣又羞，心裡莫名的快樂，他抱緊斯卡的腰背，把自己的臉埋進斯卡的胸膛。

太好了，他是記得我的。萊爾想。

斯卡並沒有因為恢復人類時期的記憶而變了一個模樣，他一如既往的溫柔，注視萊爾的目光深處彷彿散落著星屑，美妙動人。

萊爾喜歡這樣的他，愛著這樣的他，萊爾也終於明白，無論斯卡變成什麼樣子，是人還是怪物，他都是斯卡，是萊爾最喜歡的斯卡。

萊爾有點想哭，他用盡全力把自己的眼淚逼回去了，可還是沒能完全忍住，便在斯卡的衣襟上落下了一些濕潤的痕跡。

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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