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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鳴先是驚愕,繼而感激,幾乎當場涕零:&ldo;老師……&rdo;
虞仲夜不接話,而是將刑鳴一條腿抬高,收在肩膀上,他們面對面側身躺著,這個姿勢於刑鳴來說很彆扭,但於虞仲夜卻很方便插入。
性器重回濕潤甬道,立馬被緊緊吸附包裹。虞仲夜也不挺腰抽送,反倒將刑鳴環在懷裡,低頭吻他的額頭,鼻樑與嘴唇……初時這些吻還和風細雨,一旦攻陷對方的唇,便近乎粗暴地吮吸撕咬。
唇來舌往地濕吻過後,虞仲夜揉了揉刑鳴破損的唇瓣:&ldo;以後脾氣改改。&rdo;
&ldo;嗯。&rdo;高潮餘韻猶在,說話間穴內性器自然顫動,摩挲腸壁,這種奇妙的酥癢感與飽脹感令人暈頭轉向,十分滿足。刑鳴困得眼皮子直打架,只能頻頻點頭,忽又使勁睜大迷瞪瞪的眼睛,不放心地確認,&ldo;可我好像改不了‐‐如果我改不了呢?&rdo;
虞仲夜微微皺眉,看似還認真思考了一下,&ldo;改不了就改不了吧。&rdo;他輕輕一笑,以手臂強勢攬過刑鳴的腰,使得兩人恥毛糾纏,結合處更為緊密。他對刑鳴說,&ldo;含著睡吧。&rdo;
方才那難得的鬆弛與安穩又回來了。刑鳴再次睡著了。
第37章
第二天刑鳴醒得晚,醒來時虞仲夜已不知去向,黑絲絨鋪就的大床上只有他一個人。
刑鳴躺著不動,腰痠頸痛,他望著很高的天花板,回憶昨晚上那場性事。
僅僅只是回憶虞仲夜的唇、手與性器,刑鳴仍感到一陣強烈的暈眩感,鈴口竟不自覺地濕了,顯然有所反應。那老狐狸在他身上刻下了太多獨屬於他的痕跡,背上的烈馬、脖子上的吻痕與齒印,還有已在他股縫與腿間乾涸的精液。它們如同另一種意義上的黥刑,刺文施墨,宣示過錯。
一覺睡醒,理智恢復,刑鳴突然就覺得自己昨晚上這麼鬧,特別幼稚,特別沒意思。他嘆了口氣,起身去向浴室。冰冷的水柱下,掰開雙臀,小心為自己清理下身,許是不知節制地摩擦太久,肛口紅腫不堪,碰一下都疼。
梳洗完畢,穿戴齊整,下樓時正好撞見菲比。菲比見他打算出門,便伸手攔他,說虞總讓他住下,把病養好了再走。
刑鳴自己探了探額頭,好像是帶了點低燒,但他沒答應,趁菲比沒注意就溜了出去。總編室沒過審選題,受採訪者出爾反爾,留在這棟豪華冰冷的大房子裡他靈感全無,得出去透透氣。
開門出屋,新鮮的花草氣息沁人心脾。刑鳴發現,在林蔭間忙忙碌碌的綠化管理員不是陶紅彬,而是一張新面孔。
幹出鏡記者那會兒他養成了一個習慣,兜裡常年揣著一盒煙,自己不抽,但見到男性被採訪者,便會先敬上一支。刑鳴喊了那張新面孔一聲&ldo;師傅&rdo;,客客氣氣敬上煙,問:&ldo;原來那個老陶呢?&rdo;
新面孔回答刑鳴,說是陶紅彬替老鄉照顧孩子去了,臨時讓他來頂一頂。
刑鳴繼續問:&ldo;沒說什麼時候回來?&rdo;
&ldo;不好說,得看老陶的老鄉什麼時候回來。&rdo;對方停頓,思考,補充,&ldo;他老鄉姓崔,兒子就是新聞裡那個拿刀砍了老師又跳樓的,你說,那麼聰明的孩子,怎麼就不讓他爹省心。&rdo;
聽這人說,老陶的老鄉聽聞兒子要去上節目,自覺太過丟人,當場就在醫院的病房裡喊打喊殺,這兒子也不食素,竟跳下病床揮拳跟老子對打,驚得一眾攔架的護士都目瞪口呆,說這對父子世間罕有,老子不舐犢,兒子不反哺,都是要遭天打雷劈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