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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車無故急剎,老林反應快,稍踩剎車並打了一把方向盤,一直沒出聲的虞仲夜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別說了。
老林識相閉嘴,刑鳴也收回那些不安份的思想,安安靜靜地蜷在虞仲夜的懷裡‐‐虞仲夜身上酒氣混合著香水氣,酒氣激烈,香水氣冷冽,說不上來的好聞。
待賓利回到別墅,虞仲夜仍舊閉著眼睛,氣息綿長沉穩,看似真的睡著了。刑鳴盯著虞仲夜的側臉看了片刻,到底沒敢把他叫醒,便只扶著他下車,讓老林先回去。
一頓大酒,喝得夠晚的,菲比這個點該是已經睡了。刑鳴怕吵著人,輕手輕腳地把虞仲夜送進臥室。
臥室裡沒有開燈,只有一星半點透過窗簾射進來的月光,很黑,刑鳴的手剛剛放在燈開關上,就意識到背後的男人醒了‐‐
一隻手按在了他觸控開關的手上,許是不願意他將燈開啟,那隻手一根一根掰開了他的手指,然後又將它們牢牢攥在自己掌心裡。
許是因為醉酒的關係,這個男人的掌心溫度十分驚人,刑鳴的手背被狠燙一下,如遭蟄刺,這個危險的訊號令他本能地想要逃跑。
但來不及了。另一隻手擦過他的後頸,又似扣非扣地捏住了他的喉嚨,刑鳴被這一雙手牢牢鉗住,耳邊有個沉厚中帶著沙啞的聲音:別動。
虞仲夜平時說話不這樣,這一半是被酒精蝕的,一半是被情慾撩的。
&ldo;老師,我明早的飛機……&rdo;
虞仲夜以雙手將他鎖住,以胸膛將他壓制,以鼻子輕輕撩撥他耳後的肌膚,將灼熱的氣息噴進他的脖子裡。黑暗中,他的掌心仍在升溫,他的胸膛起伏劇烈,他的呼吸愈發急促……
刑鳴嗓子發緊,心驚肉跳,儘管目不視物,但他像獅口下的羚羊一樣敏感,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感受得到這種血淋淋的危險。
&ldo;本來今晚就該走的,已經遲‐‐&rdo;
突然間,他被虞仲夜握住手腕,用力摔了出去。對方手勁太大了,他整個人幾乎都被掀飛起來,然後落地,後腦勺重重砸在地板上。
刑鳴一時被砸懵了,瞪大眼睛一動不動,一團黑影已朝他壓下來,開始扯他的衣服。
&ldo;嘶&rdo;的幾聲,襯衣就爛了。刑鳴徒勞地反抗兩下就宣告投降,虞仲夜撕爛他的上衣,又剝扯他的褲子。他的一條大腿強行抵入刑鳴的雙腿之間,擠壓他的性器,也以自己的性器摩擦他的肌膚。
慾望這種東西就是這麼煙燻火燎的,刑鳴清楚地感受到這個男人已經蓄勢待發,他的性器火熱而堅硬,正抵在自己的小腹上。
但虞仲夜遲遲沒有進入。
兩個男人在黑暗中對峙,下肢糾纏,赤身裸體。
許是外頭哪戶離得近的人家忽然開了燈,落地窗外遙遙閃過一抹白光,刑鳴對視上虞仲夜的眼睛,一下子想起那個失控了的暴雨天。那天的記憶實在不太好,以至於他呼吸的節奏完全亂了,眼珠在眼眶裡慌慌張張地轉。
然而他的對手竟連眼皮也不動一下,就這麼看著他,像深淵一樣寂靜。
刑鳴認命了。他赤條條的躺在地上,把腿翹高,開啟,調整出一個適合對方進入的角度,本以為今夜如何難逃一劫,沒想到老狐狸居然臨陣退兵,放了他一馬。
虞仲夜握著刑鳴的手,領著它一點點撫摸自己的身體,撫摸強壯的頸,健碩的胸,緊緻的腹,最後他將刑鳴的手摁在胯間,又一根根攥緊他的手指,迫使他握住自己的性器。
原本已經勃起的陰莖在他手裡又抬了一下頭,跟蛇似的,刑鳴手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