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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我先上去了。&rdo;夏天起身,從沙發後低頭湊到吳聊仰著的腦袋面前,輕聲笑道,&ldo;謝謝你,哥。&rdo;
潮濕而溫暖的呼吸吻過吳聊之前被凍紅的耳垂,就在那一瞬間,他覺得為了這聲&ldo;哥&rdo;,在兩個旅館之間再跑幾個來回他都甘之如飴。
&ldo;走了,你早點回去。&rdo;夏天輕輕地彈了一下吳聊的額頭。
吳聊看著夏天上樓的背影,又放縱自己在沙發裡多陷了一會兒。
他忽然覺得丹麥這個地方可能風水不好,簡直和這裡暗無天日的冬季,以及黑色的裸麥麵包一樣有毒。比賽打得一比吊糟,網上罵聲一片,小魚乾莫名的低燒還沒退,夏天又把手傷了。一邊是他最在意的戰隊,一邊是他最在意的人,偏偏無論哪邊,他都覺得有點無能為力。
心累。
可又有什麼是他能做的呢?
如果沒有的話,不如,微笑吧。
吳聊閉眼捏了捏眉心。當他再次睜眼的時候,轉瞬即逝的疲憊一掃而空,嘴角又勾起了一個習慣性的弧度,他轉身又投身於半夜的風雪之中。
與此同時,夏天叩響了趙驍越和狼神的房門。
聽夏天講完前因後果,狼神倒是沒什麼情緒,仔細看了看夏天的手,和吳聊得出了一樣的結論。說明天觀察再看,行就上,不行就換人。雖然問題不大,不注意還是有可能會埋下病根。
趙驍越也是出乎意料地鎮定,完全沒有夏天之前擔心的反應過激。
&ldo;你別內疚,&rdo;趙驍越平靜地說道,&ldo;不就是給我們刷了個天譴圈嗎,難道天譴圈就不跑毒了?最不濟,我就當連著幾場都沒人摸到98k吧,非洲隊長毫無畏懼。&rdo;
夏天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雖然沒有來自隊友的壓力,夏天依然一夜輾轉反側,沒有睡好。不過,大約是冰敷和休息起了作用,第二天,夏天手腕上的不適感減輕了不少。
pgi四排賽的後半場。
向來脾氣火爆的渡鴉在知道了這件事後意外地沒有對夏天發火,這倒是讓他受寵若驚。
磨了半年,渡鴉終於把&ldo;都怪你怎麼怎麼樣&rdo;的口頭禪給改掉了。
&ldo;給你綁個東西,只止痛,不治傷。&rdo;狼神從包裡拿出一片藥貼,包在夏天手腕上,&ldo;切記,量力而行,這樣還痛就不要打了。&rdo;
&ldo;給我以前比賽準備的,結果最後一包沒用完就退役了。&rdo;狼神自嘲地笑了笑,&ldo;這玩意兒就一直放在我參加比賽的包裡,沒想到竟然還真又用上了。&rdo;
&ldo;教練,我沒事兒,睡了一晚就全好了!&rdo;夏天炫耀似的向隊友們轉了轉手腕,演技略顯浮誇。
趙驍越哪會看不出他那點小伎倆,知道自己和人講那堆&ldo;要愛護你的手&rdo;一類的大道理,全是廢話,直接理都沒理他:&ldo;拿資料說話,好嗎?要是資料下滑我就讓你直接換人。&rdo;
夏天使勁把那句&ldo;我下滑的資料可能都比小鹿好&rdo;給嚥了下去,面上連連稱是。
第一局,剛開始的時候沒出什麼問題,夏天指哪打哪,但在和兩隊交火之後,他就覺得手腕有些吃力了。
第二局,夏天開始疼得在心裡齜牙咧嘴,但努力演得面色如常,操作影響不大。
第三局,夏天終於開始疼得有點不想開槍了,條件反射地開始對壓槍這件事產生了一絲生理性恐懼。他還是咬著牙沒和隊友說。
&ldo;185,185方向有個獨狼,不過那人身後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