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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里旖旎一片,除了那個人再也放不下別的。
真是要命。
這回總算比較順利,言酒半蜷著身子緩了好會兒,才把紙巾投進了紙簍。
身上還餘有燥熱,疲憊得厲害,一早上心力交瘁得人設都崩了。
翻身重新窩回被子裡去,後知後覺這是在哪兒,臉紅了個通透。
怎麼突然就覺得自己像個痴漢呢。
心中有餘悸,砰砰地悅動著的聲音,是強烈活著的證明。
言酒暗下決心,現在他吃的這些苦,以後都要挨著找回來!
葉歌沖涼的時間比言酒估計得更久些,帶著一身涼氣回來的時候言酒都快睡著了。
迷迷糊糊地從被子裡爬起來,眼睛略有些睜不開地望過去。
「吵醒你了?」葉歌聲音放得很低,保持著一段距離,可沙啞的嗓音還是被言酒捕捉到了。
言酒沒說話,搖了搖頭,揉著眼睛攏了攏被子,問:「還睡嗎?」
「先起了。你燒退了嗎?」葉歌雖然詢問,卻沒有如往常一樣親自試體溫,「我去給你拿溫度計。」
言酒心臟攪得難受,氣都快喘不出來了,他抓住那隻手,卻被冰得睡意全無。
「你手怎麼這麼冷。」
「……」這回換另一頭理虧了。
「大冬天的你……」言酒脾氣發到一半,蔫兒了,深呼吸一口氣,無奈地看向那雙眼睛,卻被微微泛紅的眸子刺得心疼,「快進來捂會兒,別我病好了你又感冒了。」
「我沒事。」葉歌垂著眼睛不去看他,聽話地坐到了床上,但沒有進被窩的想法。
言酒伸手去拉,卻感受到了一絲的抗拒,非常不易察覺,可就這麼微不足道的反抗力,竟把他本就快要支撐不住的心臟撕得支離破碎。
喜歡一個人真的好難。
言酒鬆開了握著的手,抑制下喉頭想要翻滾而出的哽咽,聲音很輕:「我去給你暖個熱水袋。」
「不用了。」葉歌說。
他把被子拉了起來,又把言酒塞進了被子,自己也一併鑽了進去。
身上的涼意連睡衣也抵擋不住。
言酒打了個寒顫。
「冷嗎?」葉歌一雙眼睛古井無波,任言酒怎麼挖掘也尋不到半點蛛絲馬跡。
「冷,你身上太冷了。」言酒抱過來那雙手,葉歌要把手抽走,他就使勁地抓住,再不鬆開,「正好我需要降溫,太合適了。」
葉歌眼睫一抖,看向他,微微笑起來,連眼底都染著一層暖色:「看來啾啾對冰袋很滿意啊。」
言酒瞪他一眼:「你再這麼凍我就把你丟鍋裡煮,煮熟撈起來吃了。」
葉歌半挑著眉梢看他:「好啊。」
言酒:「……」
這樣很犯規的好不好!
「睡吧,我困……」
葉歌把額頭貼過去:「早安。」
早安。言酒聽著這個詞,揚了嘴角笑起來,笑著笑著就睡著了。
自己都覺得自己蠢。
這一覺又睡到日上三竿,然而主臥的兩個姑娘竟然也沒起,還比他們醒得晚。
「通宵看恐怖片,太刺激了。」白筱捂著胸口心有餘悸。
葉歌往夏澈頭頂輕輕敲了下:「又通宵?」
小姑娘可憐巴巴地捂著腦袋:「這是情懷!」
葉歌面無表情地看她,小姑娘灰溜溜往言酒背後躲。
吃完午餐,收拾行李,嚴家的房車已經在樓下等候許久了。
今天是這年的最後一天,幾個人合計著想放鞭炮,就去嚴家跨年了。
本來還打算在路上補覺,撲克牌遊戲機甜點小吃應有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