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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涼川眨眨眼，似乎沒反應過來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有些愣愣地，好半晌才開口：&ldo;你是不是生氣了?&rdo;

&ldo;別生氣啊，我不問了就是了。&rdo;他說著笑了下，眼圈有些紅，看著讓人心疼，&ldo;你別老因為其他人跟我生氣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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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還記得林幼驚嗎?&rdo;何謙看著沈涼川，猶豫了一瞬，思考著怎麼開口：&ldo;你以前找人威脅過她，是不是?&rdo;

&ldo;不記得。&rdo;沈涼川握著他的手收緊了，眼裡閃過一絲不快，很快偏過頭像是忍了忍，但再轉過頭時仍皺著眉：&ldo; 為什麼一定要提不相干的人?就我們兩個，不可以嗎?&rdo;

&ldo;大三那年，你問我是不是跟林幼驚在一起，我說是，&rdo;何謙用手捏了捏眉心，聲音沒什麼起伏：&ldo;然後你因為嫉妒了，所以讓人警告她了，是不是?&rdo;

有些事情一旦聽過了，就再也沒辦法裝作不知情。

何謙不知道沈涼川是不是知道他做那件事，最後造成了怎樣的後果，但提起林幼驚時沈涼川的語氣和態度都讓他的心控制不住一點一點往下沉。

他以前就應該看出來的，這個小孩一向冷漠。

兩個人離得近，安靜到能察覺對反淺淺的呼吸。沈涼川臉色也沉了下來，忽然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冷冷的，戲謔一樣說：&ldo;老師還是比較喜歡她嗎?&rdo;

聞言何謙眼皮一跳，心跳不可遏制地迅速加快，他猛地抬手掐住了沈涼川的下巴，幾乎兇狠地質問：&ldo;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就因為你那莫名其妙的嫉妒心，就可以不管不顧地傷害別人?&rdo;

&ldo;沈涼川，&rdo;何謙冷冷地看著他的眼睛,&ldo;你是不是被寵壞了?&rdo;

沈涼川從沒見過何謙這樣，眼裡藏不住的慌張和迷茫，帶著幾分憤怒，被掐著下巴也沒掙扎，抬起眼睛直直地回視：&ldo;對於另外一個女的，那時候你還沒這麼生氣呢，所以你是喜歡她那樣的嗎?&rdo;他嗤地一聲：&ldo;林什麼?是老師喜歡的型別嗎?&rdo;

&ldo;我嗎?&rdo;何謙沒注意到沈涼川微微顫抖的手指，捏著他的下巴端詳了片刻，近乎冷漠地開口：&ldo;我一直都喜歡乖一點的。&rdo;

說完鬆開了手，偏過頭移開了視線。

沈涼川的下巴頓時泛起一片紅痕，眼圈也開始泛紅，他盯著何謙的側臉看了好一會兒，目光忽然變得狠狠的，無所謂地哼笑出一聲，&ldo;乖一點的?那你還記不記得，那天晚上你射在我身體裡的那晚，你那時候怎麼不說我不乖了?我那時候應該挺乖的&rdo;

沈涼川話音未落，何謙猛地轉過頭來，難以置信地盯著他：&ldo;你說什麼?&rdo;

張嘴時何謙才發現嗓子像是被堵住了，啞得不像話，聲音宛如呢喃但卻破碎。

&l;他在你面前裝得很像吧?&r;

是的。

所以他才會常常忘了這一點，情忍不住對他好、縱容他、忍耐他

喜歡他。

何謙苦澀地笑了一下。。

沈涼川驀地住了嘴，他幾乎是立刻就後悔了，像是想抓住什麼即將在眼前消失的東西，迅速伸手想去拉住何謙，但被躲開了，手指在原地微微曲捲了下，不知所措地看著何謙，然後垂下頭，沙發上兩小塊地方迅速被暈濕了。

片刻後何謙聽見他近乎討好地開口：&ldo;我今天剛回來，我們一個多月都沒有見面了，你沒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嗎?&rdo;他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