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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四章 誠惶誠恐
天哪!怎麼會這麼巧,竟然會被黑司曜這傢伙偷聽,絮兒此刻有種想撞牆的衝動。
不出意外的話,黑司曜離開後一個電話,她今天和落蘇的談話,包括她想要逃跑的意圖會一字不落地鑽進那個魔鬼的耳朵裡。
仰頭看向天空,她似乎已經預感到一陣暴風雨即將來臨,呆呆地在花園裡站了好長一會,直到雙腿麻木了,她才搬動腳步往古堡方向走。
繞過古堡,從側門進去,滿以為可以像出去的時候一樣神不知鬼不覺跑回房間,結果在門廳裡就被兩名女傭堵住了。
“主人在等您。”
這麼快?黑司曜那個傢伙真看不出平常一副冰山的模樣,想不到舌頭倒挺長,這麼快就把訊息透露出來了。
絮兒心裡雖把黑司曜那個傢伙罵了個狗血噴頭,可還得認命地跟在女傭後面穿過門廳,她幾乎是帶著視死如歸的心情想著一會那個魔鬼又會以什麼樣的怒容面對自己。
女傭走到門前就止住了,僕人拉開門領著絮兒進去,悠揚的小提琴樂曲在餐廳裡飄起,絮兒瞄了眼餐廳那頭的身影,神情自若,既沒有想象中的怒氣衝衝,也沒有冰寒刺骨的眼神,一切彷彿處在一種平靜如水的氛圍裡。
用餐的位置竟然與過去與他的距離有天壤之別,僕人拉開了他右手旁的椅子,她機械地坐了下去,耳側徐徐傳來沉沉的嗓音,“不是讓你在房間裡的麼?怎麼又跑出去了?”
輕描淡寫的嗓音聽在耳朵裡冷冽異常,她心下一凜,舔了舔唇回答,“房間裡太悶了,我出去透透氣,後來就不小心在花園裡睡著了,剛醒過來就急忙跑回來了。”
這個蹩腳的理由連她自己聽了都覺得好笑,偷眼瞄了他一下,僕人正低頭給他手邊的水晶酒杯裡注入紅色液體,長長的睫毛微微垂下,眸光陰暗,看不真切表情。
修長圓潤的手指輕觸著透明酒杯,朝她稍稍揚起手臂,似是在邀請她。
她本能地端起另一個僕人替她倒好的紅酒,送到唇前,嚐了一口,味道並不古怪,於是下意識全喝光了,放下酒杯只感覺頭腦發昏,再看他的影象竟然有些重重疊疊。
不會一小杯就犯暈吧,她用力甩了甩頭,感覺渾濁的頭腦清醒了一些,掩飾地低下頭,開始切面前的牛排,切了一小塊剛想遞到嘴裡,發覺頭頂有股詭異的靜謐。
這一秒,叉在叉子上的牛排舉在半空中,嘴唇張得大大的保持著要吞下牛排的姿勢,抬起頭看他,子夜般深沉的眼眸直直盯著她,她心裡驟然滋生出一抹窘迫。
“我幫你切。”她閉上粉唇,低下頭,飛快地切起牛排,嬌臉差點沒埋到牛排裡去,他盯她的意思無非是說他的手還受著傷,她理所應當替他切牛排。
真懷念昨天的晚餐——義大利麵,那樣至少不用她侍候他,像這樣每吃一頓牛排就給他切一次,她還真沒耐性做下去了。
不情不願地切好牛排,跟他面前的那份做了個交換,她照例切好自己盤子裡的牛排才開始享受,盤子裡的牛排吃得差不多了,叉了最後一塊放進嘴裡,左手旁的酒杯裡又注入了紅酒。
她抬眼撞進一潭深不見底的幽湖裡,彷彿受了他蠱惑一樣又隨著他的動作喝掉了一杯紅酒,頭腦裡頓時像灌了什麼東西一樣迷糊起來。
“能在花園裡睡著,說明你累壞了,應該去休息。”
磁性的嗓音鑽進耳朵裡,身體一陣輕盈,她感覺自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輕鬆地抱起來,從託著後腰的手臂上傳來的滾燙溫度提醒著她一個重要資訊。
不對啊,他不是說手臂傷沒好,怎麼可能抱起她,好象下午從片場離開的時候,她也是這樣被他抱著的。
他太會偽裝了,她猛然醒悟了過來,雙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