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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氣,呼吸急促。
他笑意加深,俊眸深邃,&ldo;想不想知道我給你買香皂的那個晚上,捂著你耳朵,說了什麼?&rdo;
她瞪大眼睛。
他用指腹輕輕碰觸著她顫抖的櫻唇,&ldo;陶濤,你現在是有夫之婦,你深愛著你的丈夫,好,我會把我心內萌芽的東西掐去,尊重你的婚姻,與你保持距離。但是如果有一天,假如有那麼一天,你恢復到自由身,那麼你身邊的那個位置,不準給別人,只能是我的。我四肢健全,有一份正當職業,年紀不大,你沒理由拒絕,對不對?我接著又說道,因為某種原因,有些事我沒來得及告訴你,一旦你看到什麼、從別人那裡聽說了什麼,不準相信,一定要聽我的解釋,你做得到嗎?你聽了後,看著我的眼睛,很認真地向我點了點頭。記得嗎?&rdo;
她只記得他說了好幾個&ldo;我&rdo;&ldo;你&rdo;,其他的一個字都沒聽出來。
&ldo;你怎麼知道有一天我會離婚?&rdo;看著他篤定的眼神,她心亂如麻,腦中各種念頭翻湧如同奔騰的海水。
&ldo;我們呆一個辦公室,你的心思全寫在臉上,我能看不出嗎?現在,我沒有食言,我來了。陶濤,我們該開始一份正常的戀愛了。&rdo;
陶濤一時窒住,如此迅猛直接的表達讓她有退無可退的感覺。
左老師不是葉少寧,會斯文而又禮貌地徵求她的意見,他沒有告知,就已經開始了。
她低頭看著握著她的那隻修長的大手,指節清瘦,有點骨感,指甲修剪整齊,掌心乾燥而又溫暖,將她的手柔柔地包裹住。這種溫暖很舒服,舒服得她想沉溺,想閉上眼,真的什麼都不去看、不去想。
但她想,左老師馬上就要回北京,他不差女友,傳說中還有一個未婚妻,他說的這些,只是心血來潮時的戲言。而且她也無意立即開始一份新的戀情,更不能與左老師玩一夜情。
左老師只是特別的一個朋友。
她抬起頭,佯裝輕快地笑道:&ldo;左老師你再這樣欺負人,我爸大禮就沒有啦。&rdo;
左修然眸光一暗,&ldo;你以為我在和你開玩笑?&rdo;
不是玩笑,難道還要去當真?
她困難似的掙扎般從木椅上站起身,背對著他,笑得沒心沒肺,&ldo;沒有,事實上我感到很榮幸。&rdo;
說完,搶先往汽車走去。
文工團新春匯報演出在初六的下午,放在軍區大禮堂,許沐歌表現平平,雖然沒出現大的失誤,但從下面稀稀落落的掌聲能夠感覺出來。謝幕時,她不慎踩著了裙擺,差點絆倒,回到後臺,一張俏臉都扭曲了。
張弘也坐在臺下,在下一個節目開始前,他貓著腰跑到休息室,給華燁打電話。
華燁站在陽臺上,外面在下雨,不大,很密,是從早晨開始的。季萌茵卻選擇在今天回青臺,他本想過去替她開窗戶透透氣,現在只能作罷。
&ldo;沐歌心不在焉太明顯了,是不是有啥事?&rdo;張弘問。
&ldo;我不清楚。&rdo;華燁回道。其實在初一那天看電影,遇到杜晶的男朋友之後,她就有點失魂落魄。她對他說那個男人在法國讀書時見過幾次,談不上熟悉。看電影時,她坐立不安,不住地四下張望,過一會就問他有沒聽到手機響。他的手機改成震動,有電話他能感覺到的。
送她回家,她仍是一臉焦躁,他問她要不要緊。她笑著說,人在巨大的喜悅面前,難免有些患得患失,說完,緊緊抱住他的腰,送上一吻。
這樣的熱情讓他有些不太自如,眼皮跳了又跳。
他只把她送到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