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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書包裡有兩份成績單。一份期末考試的，一份化學全國競賽的。

雪不大，軟綿綿地落在地上，寒風一吹就落在頭髮上和衣服上。顧景燦伸手拂掉落雪，林至川低下腦袋，讓他更方便一點。

&ldo;你並沒有這麼高，謝謝。&rdo;

&ldo;嗯，只是覺得這樣像在你懷裡。&rdo;

顧景燦心一抖，眼睛不受控制地發熱，然後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

&ldo;恭喜你，離夢想更近了一步。&rdo;

全國化學競賽金獎，排名第8，這樣了不起的成績，可以加入全國集訓隊，參加國際高中生奧林匹克化學競賽了。

林至川沖他笑，&ldo;你也很優秀，以後更加優秀。&rdo;

顧景燦摟住他上公交車。

&ldo;當然了，至川。&rdo;

第53章 除夕夜

江南的新年大餐有很多事先準備好的冷盤，熱菜都是等到快要吃飯時才下鍋。所以在年夜飯正式開席之前沒什麼事做，一家人圍在一起聊天，或者應邀去別家吃飯。

林至川的寒假要在宋家過，宋姨不允許他一個人在家，年後才會把他放回去。新年自然也是和宋家一起過的，茶几上擺滿了瓜果零食，他和宋柯兩個人坐在墊子上嗑瓜子聊天。聊宋柯驚險地踩線達到王思思的期望，聊林至川的考試，聊各自的戀人。

宋柯抓了一把葡萄乾塞進嘴裡，有點遺憾地說道，&ldo;這時候就該和女朋友待在一起啊，嗑什麼瓜子。&rdo;

林至川白了他一眼，這個寒假他和宋柯兩個人互相利用，各自約會去了。宋柯心真夠野的，大年三十不在家裡幹嘛。

&ldo;明天燕山公園那邊有煙花會，你帶王思思去不就好了。&rdo;

&ldo;你以為我不想，她要去外省拜年，開學前一天才回來。&rdo;

林至川這才想起來，春節都是要出去拜年的。宋柯家的親戚都在同一個城市，遠的也不怎麼親，這些年漸漸不走動了。

宋姨不放心林至川一個人在家，就把宋柯留在家裡陪他。宋柯樂意之極，那些親戚他連名字都記不清了，還不如陪著林至川刷題。今年情況有點特殊，不知道顧景燦有什麼安排。

&ldo;顧景燦家需要拜年嗎?&rdo;

林至川抓了一個蘋果啃了起來，&ldo;不知道，沒問。&rdo;

宋柯把蘋果搶了下來，扯了一張濕紙巾擦了擦又還給林志川，&ldo;問問啊，你不想跟他一起過年啊?&rdo;

&ldo;有什麼好問的，我反正一直在家，他有鑰匙自己來唄。&rdo;

宋柯閉嘴了，安心吃瓜。

等時間差不多了，宋姨和宋叔叔興致勃勃地進了廚房，開始爆炒煎炸，香味一直傳到了客廳。廚房小，不需要太多人，林至川就和宋柯在客廳擺放冷盤，倒飲料，佈置碗筷。一道道熱菜上桌後，宋姨讓他們趁熱吃，他們堅持等所有人全部上桌後一起舉杯慶祝。

&ldo;乾杯，新年快樂!&rdo;

宋姨喝了一口紅酒，滿面紅光地祝賀林至川，&ldo;至川什麼時候去國外?&rdo;

林至川笑著回答，&ldo;老師還沒有安排，比賽時間在六七月份。&rdo;

&ldo;那咱們至川就可以出國啦，去哪個國家?&rdo;

&ldo;美國。&rdo;

宋叔叔也很開心，&ldo;有時間去你喜歡的學校嗎?&rdo;

&ldo;我也不清楚，應該不能吧，不是一個城市。&rdo;

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