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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晴笑得特別猥瑣，&ldo;這就套上了？做過了？&rdo;

又嵐沒說話，嘴角卻不自覺上調。

左晴瞥見，咳兩聲，&ldo;怎麼樣？活兒還成？&rdo;

又嵐扭過頭，看左晴，頗有點惋惜意味，&ldo;親愛的，你可能又要不平衡了。&rdo;

左晴秒懂，她個八卦精，追著又嵐，&ldo;說說，說說，具體說說。&rdo;

又嵐只是笑，隻字不言。

轉到前臺，肖咪咪把訪客表給又嵐看一眼，&ldo;嵐姐，實在沒地兒安排了。&rdo;

左晴湊上來，&ldo;不行再調價，限流。&rdo;

又嵐瞥她一眼，&ldo;你這法子治標不治本，而且，依照現代人不搶手不要的尿性，我不覺得能管用。畢竟對於不瞭解的事物，價格是衡量其價值的唯一標準，在他們眼裡，便宜的好不好不能肯定，但貴的一定不次。&rdo;

左晴：&ldo;那你有更好的辦法嗎？&rdo;

又嵐悶頭想半天，&ldo;開放網路課程吧。&rdo;

左晴：&ldo;我們現在有這個專案。&rdo;

又嵐：&ldo;我們網路授課這一塊太過籠統，我打算把它細緻化，讓人看影片就跟face to face沒什麼區別。&rdo;

說幹就幹，又嵐繞到前臺裡身，在電腦上噼裡啪啦一通敲，咬咬手指，皺皺眉，&ldo;左晴，你認識攝影這一行業能人比我多，你看看能不能約幾個，面談一下。&rdo;

左晴瞠目結舌，&ldo;我去，你屬火箭的？你琢磨好了嗎？建站的事兒還沒鼓搗好，一大堆運營問題有待商榷，你就這麼三下五除二決定線上授課，是不是太輕率了？&rdo;

又嵐：&ldo;你以為我是你？一個平臺弄半年？建站一應事宜我早包出去了。&rdo;

左晴還沒回神，&ldo;啥？&rdo;

又嵐看她一眼，&ldo;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叫問題。&rdo;

左晴終於回神，廢話也不再多說，&ldo;攝影師我手頭有幾個，你要用先拿走。&rdo;

又嵐笑，&ldo;等的就是你這句話。&rdo;

左晴瞥她，&ldo;就知道你憋著耍不要臉呢。&rdo;

又嵐把網站開啟，給左晴看，&ldo;看看怎麼樣？&rdo;

左晴瞥兩眼，&ldo;介面倒是大氣，一目瞭然，&rdo;她點開師資板塊，咂嘴，&ldo;就是師資有點拿不出手啊。&rdo;

又嵐：&ldo;那是在你看來。你站在巨人肩膀，當然眼光高，事實上，咱工作室幾位老師，都是一等一水準，家裡獎盃也一堆一堆放。&rdo;

左晴點頭，有道理，她拿又嵐當標杆，那敢情看誰都不行。

當天下午，又嵐面見幾個攝影師，除了要求拍攝水平一流，後期一流，還得長得帥，幾番篩選下來，就一個符合標準。

肖咪咪問：&ldo;為啥要找長得帥的？&rdo;

左晴替又嵐回答，&ldo;你對著一朵花和一坨屎寫作文，哪篇作文會比較好看？&rdo;

肖咪咪額角抽搐，&ldo;花……可是晴姐，你這個比喻……&rdo;

左晴不覺任何不妥，&ldo;話糙理不糙。&rdo;

肖咪咪不說話了。

全忙完，大夥兒陸陸續續下班，又嵐伸個懶腰，往沙發上一靠。

霍柏居從練舞房出來，瞥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