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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舟被壓制又蹬腿又撲騰,眼看著聽見動靜的喬與君從廚房出來了,何小舟更急了,猛地一使勁根本沒注意周圍,脫開了任顯揚的束縛卻一頭撞在了茶几角上,眼眶額頭瞬間一片紅,緊接著轉為青紫色腫了起來。
這時候由於菸灰缸的作用,窗外的汽車警鈴聲大作,鄰居早就聽見動靜報了警,屋裡三個人並不知道,喬與君趕緊上去把任顯揚給拉開了,何小舟傷的不輕,任顯揚也頭上冒血,喬與君也沒追究這兩個人為什麼動手、誰先動的手這樣的無意義問題,他只得扶著兩個人下樓打車往醫院趕。
這好好的一個晚上,驚動了警察又來了醫院,喬與君家的廚房鍋裡還有做了一半的鱈魚,怎麼想都覺得荒唐。
任顯揚雖然見了血,但傷口比較好處理,反倒是何小舟,沒有破開留血的地方卻是傷的更嚴重,處理的時間也更長,趕著這個空檔,喬與君便數落了幾句任顯揚。
&ldo;我都告訴你小舟在……你哪來這麼大的氣!你把別人打成那樣,你自己也沒落下好,鄰居直接報警了,你還不趕緊給你那萬能秘書報備一下,免得之後又出什麼岔子來不及。&rdo;喬與君這些話說的任顯揚一點也不煩,反而產生了喬與君特關心他的錯覺,而且他也覺得喬與君說的特別有道理,他要給劉秘書說一聲,早有防備,省的之後更難解決,他上次可是差點就進了看守所留了案底。
可等他給劉璞辰打完電話人不接,又給邵學打了電話之後,他就算是莫名其妙的把自己徹底的卷進坑裡了。
任顯揚後來和劉璞辰聯絡上之後,明顯覺得劉秘書人不對勁,說話語氣消沉,辦事效率都變低了,原本就沒什麼表情的臉變得更加僵硬沒有變化。
而任顯揚原本以為與何小舟幹了這一架之後事件就算過去了,何小舟也該消停一陣子了,他比何小舟早出院一段時間也確實感覺到何小舟短期內的安靜,但他不知道,何小舟現在在和人合作,被人鼓動的想要給他找苦頭吃。
劉璞辰從公司總部辦事回來之後並不知道邵學的動態,他也不敢詢問,任顯揚在醫院養傷時他其實也是灰頭土臉忍氣吞聲的自己養傷,等任顯揚出了院,他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對於他這幾天的委屈經歷,任顯揚並未察覺,甚至似乎並沒有對他的消極有什麼表示,這讓劉璞辰也開始為自己的懦弱隱忍有些不甘。
而就是在這樣平靜的幾天時間裡,邵學卻幹了不少事情。有些事情的發生也總是會在一段時間的平靜後開始,即使有徵兆也不會被輕易地發現,當任顯揚被告知何小舟可能要以十級傷殘的堅定結果要求他進行賠償的時候,他自己也有些疑惑,何小舟什麼時候有這腦子和他對著幹了。
但對於任顯揚來說,一個賠償的要求也不過就是簽張支票走個流程就能解決的問題,他一點也不覺得何小舟能折騰出什麼大的風浪,但只是這張十級傷殘鑑定表就證明何小舟這次似乎也弄得不簡單,一個眼眶傷,根本沒見血,連骨折都沒有,要是放在和別人,任顯揚是肯定不會甘心就這麼把錢簡簡單單的鬆手的,儘管他也不缺錢,但對於何小舟,任顯揚卻很樂意用錢將其打發了,在他眼裡何小舟也不過就是為了錢才會費那麼大得勁。
可當任顯揚已經準備以賠償私了解決問題的時候,對方竟然還請起了律師,要求走法律途徑堅決不同意私了,任顯揚當然清楚,所謂私聊和走法律途徑的區別,不只是賠償金額的問題,他可能這回又要一隻腳邁進看守所了。
他倒是不怕幾天的拘留,但是這樣的事情就是類似汙點的存在,不光彩也不被邵家允許,當然必要的疏通關係也可以解決,但何小舟能想到這麼折騰他就不容易,任顯揚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可不是為了錢能幹出來的事。
任顯揚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