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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一定很親密了?」加良猜測道。
「大概吧。」小時候在一起的時候,孫且歌對鄒衍的要求非常嚴格,對他進行各種身體上的訓練,以至於訓練的記憶過多,幾乎淹沒了那些快樂、溫馨的回憶。
雖然是衛德帶他們去見孫且歌,但他們乘坐的卻是鄒衍的車。開啟副駕駛位置讓加良坐進去,鄒衍坐進駕駛座,讓衛德一個人坐在後面。
「他在哪裡?」鄒衍問道。
衛德淡淡道:「神秘園。」
竟然就在他們住的別墅區,孫且歌也在神秘園買了別墅嗎?
鄒衍根本想不到,他們會在自家門口遇到孫且歌。
稍微有些暗的燈光下,鄒衍可以看清對方漆黑如墨的短髮,亮如晨星的雙眸,如刀削般有稜有角的面容和淡色的嘴唇。看著門口那個身高約一米八六的男人,鄒衍只覺得,在面對孫且歌的時候,他根本就不能算是影帝。這個已經年近五十的男人,看起來依舊是那麼的年輕。
「小衍,還不快過來開門?」男人微笑道,聲音低沉而具有魅力。
「恩。」鄒衍拿出鑰匙,拉著加良向前走,不管他怎麼拉,加良都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小良,你這樣讓小衍怎麼開門?」孫且歌側身望著加良。
「父親。」加良怔怔地喊了一聲。
父親?!
他的師父、父親的好兄弟竟然是加良的父親!
鄒衍愣愣地看著孫且歌和加良兩個人,他怎麼不覺得這兩個人有什麼相像之處?
「過來。」孫且歌對著加良揮揮手。
加良鬆開抓著鄒衍的手,向孫且歌奔過去,撲入他的懷中,喊道:「父親。」
孫且歌摸著加良的頭,在注意到鄒衍仍舊愣在那裡的時候,皺眉道:「小衍,你該去開門了。」
鄒衍開啟別墅大門,父子兩先一步走了進去,衛德跟在鄒衍身後,手裡拿著孫且歌的行李。
「那是誰讓你準備的?」孫且歌皺著眉,指向放在客廳的玻璃水缸。
「鳳玖。」鄒衍回答。
「這麼說,小良在人魚形態的時候就一直待在水缸裡?」孫且歌問道。
鄒衍點點頭,說道:「這是沒辦法的,師父。」
「別墅裡只有一個玻璃水缸嗎?」孫且歌走到水缸前,手指在玻璃水缸上摸了摸,隨後放開加良的手,走上臺階,坐在上面檢查水缸裡的水。
「我和他的臥室裡都有,書房和試衣間裡也有。」鄒衍如實說著。
「你的臥室和他的臥室?」孫且歌居高臨下地看著鄒衍,「你們兩個還沒有一起睡過?」
鄒衍當然清楚孫且歌所說的一起睡是什麼意思,「沒有。」
「這點還不錯。」孫且歌露出淡淡的笑容,「加良待在玻璃水缸的時候,你一般在幹什麼?」
「在一旁陪著。」鄒衍回答。
「一旁陪著?小衍,你應該待在水裡面陪他。」孫且歌說道。
「水裡?」鄒衍拉高了音調。
「對,是水裡。」孫且歌肯定道。
以加良現在人魚形態的性格來看,如果他和他一起待在水裡,加良會一個字都寫不出來吧?說不定還會冷著臉把他趕出來,然後自己也不在水中待了。
想起加良後來面對他時的表現,鄒衍有點不確定。
已經恢復記憶的加良,究竟會不會這麼做?
「下一次就和他一起待在水缸裡吧。」孫且歌輕巧地從水缸上跳下,「衛德,行李就放到這裡,你可以離開了。族長那邊不用你匯報什麼,我會自己告訴他。」
「是。」衛德放下行李,就轉身離開了。
「你晚上要住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