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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的一聲,電梯到達了一樓。
&ldo;原來,威廉姆先生沒聽過啊,是我多嘴了。&rdo;江景琰輕嘆。
&ldo;沒有,我倒是要感謝江先生,下次我去英國可得好好注意人生安全,免得受無妄之災。江先生,來日再見。&rdo;威廉姆微微頷首,走出了電梯。
轉身的一瞬,威廉姆剛才的溫潤有禮立馬化作滿面陰鷙。
他這一生,都不會忘記,那場所謂的爭鬥,讓他家破人亡。
若不是當年他的父親從出生開始就為他選擇了後路,用另一種身份養在別處,怕是現在他早也已經成了槍下亡魂,一座墓碑。
江景琰,這個仇,生生世世,我都會報。
我們,沒有終點。
看著威廉姆消失在面前,江景琰立馬打電話給了夏洛。
&ldo;夏洛,動用所有力量阻止威廉姆出榕城,立刻馬上,不惜一切代價。還有,讓晚風立馬去查當年剿滅行動教父黨是否還有漏網之魚,我懷疑,威廉就是教父黨的餘孽。&rdo;
這個懷疑,這次真的不是憑空而來的。
當年英國剿滅行動之後,為了引出餘孽,可是弄得人盡皆知,整個歐洲都怕是風聲盡起,像威廉姆這樣的人,不可能沒有聽過。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男人的脆弱
無論江景琰怎麼阻擋,威廉姆還是離開了榕城。
威廉姆機智的買了從榕城飛向歐洲所有國家的機票,短時間內想要查出他要上哪一班根本是有心無力。
可這也算不得上是徒勞無功,至少江景琰已經知道了可能的敵人。
終究,他還是沒能在那場混戰中,順利脫身,甚至還把硝煙帶到了林瑞跟前。
若結果真如他想那般,他該如何與林瑞交代著一切呢?
是說他手上沾染的人命,還是那不堪回首的刀口舔血生涯?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點。
那些沒有說出的謊言,似乎從四面八方湧了過來,傾軋在他的心口,越來越多。
自從威廉姆走後,沒有兩天林瑞就搬回了瑞景苑,順便辭去榕大的工作,因為她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幫著沈清從憂傷中走出來。
現在的沈清已經能跟她說話了,偶爾還會和她鬥下嘴,這種看似神奇的回覆速度讓林瑞莫名其妙的感覺不安,但是又說不出那種不安在哪裡。
這一天,沈清約著林瑞去遊樂園。
遊樂園這種帶著童年色彩的地方,醞釀著無數少女少年的夢,它美好,在刺激,在酣暢淋漓,在夢幻浪漫。
臨走之前,洛庭琛先上車的沈清,眼前好似被蒙上了一塊濃濃的分泌物,惹得他視線模糊,雙眼濕潤。
&ldo;還是沒有跟你說話嗎?&rdo;看著這樣的洛庭琛,林瑞心有不忍。
沈清從頭到尾都沒有看一眼洛庭琛,更別說和他說話了,彷彿在沈清的眼裡,從來都沒有洛庭琛這個人一樣。
一個人究竟能絕望到哪種地步,才會把另一個人塵封起來呢?
洛庭琛看著車窗上投射出的沈清的影子,淒涼一笑,&ldo;我哪能期待她原諒我,只要她好就行。林瑞,我是真的失去她了。請你好好照顧她。&rdo;
&ldo;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看著她的。&rdo;林瑞再也找不到別的理由來安慰洛庭琛。
林瑞一上車,沈清就和往常一樣開朗熱情。
&ldo;林瑞,你這開車技術怎麼樣?我很怕死的。&rdo;沈清打趣道,順便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林瑞無力的白了她一眼,&ldo;放心吧,如果不是極限追命,我想我們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