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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殺人和濫殺無辜還是有區別的。像閻修那般,因為對方的挑釁,便直接滅掉幾個教派,的確是有一些殘忍。閻修當時並不一定有多麼惱怒,他只是在立威而已。並非沒有其他的立威方式,只是這樣的方式最是方便快捷,也最是能讓武林正道對他心生恐懼。
月凌霜願意成為閻修手中的一把利刃,完成閻修的命令不會有半點勉強,她甚至欣喜於自己有那個幫助閻修做事的能力。每次她都會將閻修的命令完成的妥妥噹噹,讓人找不到任何錯處。
現在換成任苒,她不會這麼做,也不可能會這麼做。
無嗔點了點頭,月凌霜的答案讓他十分的滿意。這個答案其實在他的意料之中,不過不知道為何,他心下卻依舊有些莫名的在意。甚至有幾分緊張,無嗔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困惑。他對上月凌霜的眼眸,將那一絲困惑拋於腦後。無嗔站起身來,將佛珠放在一旁的桌子上,&ldo;小僧可助女施主脫離苦海。&rdo;
&ldo;有勞佛子。&rdo;任苒鬆了口氣,她面上帶著些許笑意,視線也柔和了幾分。和佛子無嗔相處有不小的壓力,她甚至幾次都認為自己無法離開這少林寺,最終的結果倒是讓她如願。她體內屬於閻修的內力,終於可以消除。
任苒看了一眼在一旁站著的無嗔,很是自覺的盤腿坐於床&iddot;榻。
無嗔看了一眼距離他不遠處的蒲團,這房間裡的蒲團自然不止一個。只是,除了他最常用的那個之外,其他的蒲團都被收起。偶爾有來客的時候,才會拿出來。而他這裡,自然是很少有來客。
他起身準備將蒲團從床&iddot;榻下抽&iddot;出來一個,兩人對視了一眼,月凌霜便盤腿坐於床&iddot;榻。他的腳步微微一頓,看似很自然的走到月凌霜的身後,同樣上了床&iddot;榻。
他看了一眼床&iddot;榻下並排而立的兩雙鞋子,手指下意識的想要撥動佛珠,在剛開始有動作的時候,發現佛珠並不在自己手中。
&ldo;阿彌陀佛。&rdo;無嗔唸了一句佛號,盤腿坐在月凌霜的身後。他伸出一隻手掌,搭放在月凌霜的後心。手掌相觸的地方,明明有衣物相隔,卻讓他覺得有幾分灼熱感。他穩下了心境,將內力傳遞過去。
任苒聽到了無嗔口中念誦佛號,她只當是因為無嗔要用手碰觸她,所以才會向菩薩告罪。畢竟少林弟子向來是不近女色的,無嗔身為佛子,在少林寺潛修那麼多年,更是將佛門戒律融入了骨子裡,尊崇的很。若非萬不得已,他恐怕不會觸碰女子。
任苒沒有在意兩人之間的距離,她的心力都放在身體之中的內力上。無嗔的手掌似乎源源不斷的向她輸送內力,洗髓經的內力十分溫和舒適,很容易讓人放鬆戒備。任苒的身體很是放鬆,她卻時時刻刻的關注著內力的走向。並不是因為她對無嗔不信任,更多的是她想要知曉閻修的內力所在之處。
魔教中人,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罪大惡極之輩。若是有能力,她也不介意救上一救。
無嗔的內力在心脈處停留,隨後任苒便感觸到了她身體中潛藏的內力。也難怪無嗔能夠知道這內力會威脅命脈,心脈的位置,本就是脆弱無比。
和無嗔的內力相比,閻修留在任苒體內的內力可謂是少的可以,很輕鬆的便被轉換成了易筋經的內力。
對此任苒沒有任何異議,她能夠解決身體的隱患就已經很知足,並沒有要將閻修內力據為己有的野心。而且閻修留在她體內的內力,也沒有多少。比起她現在的內力量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無嗔將內力轉換完畢之後,沒有第一時間把內力從月凌霜的身體之中退出來。反倒是進入了月凌霜的丹田,在其中停留片刻,他的內力有一部分被月凌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