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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臥室裡,慢慢響起了曖昧聲響和低低喘息,而落入大灰狼掌控中的可憐小白兔在掙扎之餘,終於發出可憐兮兮的乞求。
“會……會遲到……大哥哥……別……”
“小笨蛋,今天是週日,我們可以在床上待一天。”他提醒她,繼續啃咬著水滑玉頸。
“呀……別咬……”她聲音軟軟的,聽起來要像是撒嬌,傳進男人耳中越發心馳神搖,吸吮的力道重了,在吹彈可破的潔白的肌膚烙下一朵朵小花。
他總喜歡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跡,脖子上種下的草莓總是交替更換著,已經讓她覺得好尷尬了,幸而國外開放,早早就有了交往物件的同學見了也僅是曖昧的一笑,被此心照不宣。
“嗯……”她輕喘,烏黑零碎的髮絲凌亂地垂在肩頭,有一縷落在纖細的鎖骨上,要襯得她楚楚動人。
古赫泉撐起手臂,居高臨下,深深地俯視嬌美的人兒。
他愛看她動情時的媚態,被自己愛著時紅通通的小臉蛋,迷濛如漫起薄霧的盈盈水眸。
他愛聽她高潮時發出的酥媚入骨的聲音,尤其是在她因難耐激|情、小嘴胡亂地叫著他“大哥哥”時,只會刺激得他更想毫無保留地狠狠愛她!
他愛吻遍她一身如嬰兒般細膩的肌膚,輕咬細吮,哪怕再私密的地方也被他徹底嚐了個遍,他從不知道自己這般貪心且耐心。
其實回首過往,他真真正正在意的,也就只有這麼一個人兒。
龐大的家族產業是父母留下的,無論是要他守護還是爭奪,完全是必需要承擔的責任和義務。
與瞧得上眼的對手對峙周旋、針鋒相對,那是他的樂趣。至於百般耍弄仇家,則是出於他強大的報復心理,敢惹他古赫泉的人,下場很難看。
唯有她,這世上最善良純潔的小偷,還未行竊取,他的心就自動地離家出走,再也不肯片刻停留在原來的位置了。
在駱小禾之前,他不是沒近過女色,逢場作戲也好,一夜風流也罷,沒有誰能讓他放在心上。
他的心,大概在很久以前就不見了,只是他不知道罷了。
他和歐璽,那個律師界的異類,年少輕狂時同在英國求學,兩人沒少做放浪形骸、尋歡作樂的荒唐事。可隨著駱小禾一天天長大,僅僅看著照片裡的她,他就再也轉移不開視線,從此再美再媚的尤物在他眼中也形如草莽。
他猛然醒悟,原來,自己真正想要的,只有她,只有她。
如今,好不容易才完完全全地擁有,怎肯輕易放手?她的家人們,別人暫且不提,僅是她的叔叔,那位雷霆集團的總執行長,恐怕就會第一個跳出來分開他們!他不能冒這個險。
“大哥哥……”見他緊盯著自己,一言不發,駱小禾疑惑地伸手,撫摸他稜角分明的俊顏,擔憂地問:“是不是,腿又疼了?”
每當天氣變化,他的腿部舊疾就會復發,痠疼難忍,他怕她擔心,一直瞞著她裝成無事的樣子。
直到有一回被駱小禾撞見他躲書房,拿著止痛藥大把大把地吞,當場駭得哭起來。
他扔下藥,手忙腳亂地將她抱在懷裡哄了好久,斬釘截鐵地保證自己不會再這樣亂吃藥後,才漸漸止住淚水。
這兩天時有雨水,她自然緊張地無以復加,稍見他眉頭微皺,就會滿臉緊張地瞅著他,圍著他打轉,噓寒問暖,一心一意地只記掛著他,整個人不知如何是好。
他一邊忍著舊傷的疼痛,一邊窩心地享受著心愛人兒的關心,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疼嗎?”她緊張的追問著,一邊急急地爬起身,小手忙碌著去抓床尾凳上的衣物。
“做什麼去?小禾?”他嚇了一跳,也坐起身。
“找醫生。”她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