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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他在笑,與邱弋講笑話的季稻宣偏過臉來,倒是沒像叫明讓和邱弋那樣親密,而是多了兩分規矩和禮貌:「你也覺得很好笑嗎?江哥。」
江斂輕描淡寫地嗯一聲。
然後在季稻宣和邱弋的笑聲裡,屈起指尖,沿著林椰的大腿內側一路刮蹭起來。
輕微卻密集的癢意從敏感的面板上大面積蔓延,林椰握著筷子的手指輕輕一抖,青椒從筷尖掉回了餐盤裡,林椰用空餘的左手去撥江斂的手指。
江斂反手把他的五根手指緊緊包握在掌心裡,手心內的溫度無聲地過渡到他的指尖,又沿著他的指尖渡送入他的心口。
林椰一時不察,在對方親密的動作裡放鬆了警惕。
江斂另一隻手分開他的雙月退,驟然從他的月退間擠了進去。
林椰面色隱約變得微妙起來,擔心對方的手會撞到自己褲衤當,轉頭欲言又止地看向江斂。
江斂沒有給他任何眼神。
季稻宣已經從笑話講到隊友幼年在鄉下摸魚的糗事,時不時地轉過臉來和江斂說話:「我長這麼大還沒去鄉下爬過樹摸過魚,江哥你摸過魚嗎?」
江斂思考兩秒,語氣簡潔地道:「摸過。」
對面的明讓聞言,狐疑地眯起眼睛來,卻也沒有直接揭穿他。
季稻宣果然露出興致勃勃的神情,「江哥,摸魚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江斂的手在林椰月退間上下摩挲,「魚不太聽話,它不會輕易讓你抓到。」
季稻宣看著他的眼神專注而認真。
「但是也很好抓。」江斂握住林椰左手的那隻手動了動,指腹從林椰的手指關節上揉過,他語氣中染上淡淡的笑意,「只要給它一點甜頭,吸走它的注意力,它就會放鬆警惕。」
林椰眉頭一動,越聽心中越覺得怪異。
季稻宣眼巴巴地問:「然後呢?」
「然後你就抓住了它。」江斂恢復到風輕雲淡的模樣,擠進去的那隻手停在林椰大腿內側的深處,捏住那裡的車欠肉輕而緩地揉了揉,「魚鱗很光滑,魚肉很細嫩,但是魚也會很敏感。」
「當你的手從魚的肚皮下滑過時,魚會控制不住地拍打尾巴。」江斂一邊不慌不忙地說,一邊放開指尖的車欠肉,手腕擦著林椰兩側的大腿面板,悄無聲息地遊走向他的褲衤當。
林椰毫無防備,猛地從沙發上坐直了背脊。
邱弋也聽得似懂非懂,「原來捉魚還有這麼多學問。」
江斂的手堪堪停在他的褲衤當前,「這個時候,你就應該適可而止了。畢竟,」他哂笑著掀起眼皮來,「魚也是有脾氣的。」
意圖透過同樣的手段反擊的林椰面色輕滯,緊緊盤住江斂小腿往上爬的腳尖驟然僵住。一秒之後,林椰的腳尖不動聲色地從江斂小腿上退開,像是洩憤又像是惱羞成怒般,對準江斂的小腿輕輕踹了一腳。
江斂掩下眼底淡淡笑意,把手從林椰月退間抽出來,目光終於掃向他,「還吃嗎?」
林椰深吸一口氣,心情不怎麼痛快地回答:「不吃了。」
微不可見地掀了掀唇角,江斂對桌對面那三人道:「你們吃完了嗎?吃完就走吧。」
邱弋和季稻宣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江斂和林椰先後端著餐盤起身,朝餐具回收視窗走去。
目光從兩人背影上收回,明讓唇角輕抽。
此時他終於算是看明白了,江斂哪裡是在講下鄉摸魚的故事,分明就是在和林椰調情。
他看向身旁那兩人。
季稻宣仍是笑容淺淺意猶未盡的模樣,倒不知道是真的聽故事聽得津津有味,還是隻是故意要擺出一副討好江斂的假象。
至於邱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