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頁(第1/2 頁)
江斂喝完了最後一口。
他有些無言以對,將手中的空易拉罐遞還回去。江斂伸手來接,瞥見對方指尖觸上易拉罐的罐身,林椰鬆開手。
江斂卻也同時放開了手。
空易拉罐直直砸在地板上,發出響亮空曠的墜地聲音,而後不受控制地緩緩朝前方滾出去。
林椰驚訝地抬起頭來。
江斂在耳旁一連串滾動聲響中拽過他,低頭覆上他的嘴唇。
林椰思緒驟然停滯,大腦處於放空狀態。
江斂柔軟的舌尖已經擠入他的唇縫,撬開他的齒關,將口中的酒渡了過來。
唇齒間盈滿濃濃的酒味,林椰甚至沒來得及將口中酒吞嚥下去,舌尖已經被江斂的舌頭纏住攪動起來。
酒液從林椰的唇角緩緩流下來,淌過他的下巴和脖頸,滴落在他的鎖骨上。最後蒸發在空氣裡,只在他白皙的面板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細細的淺色酒痕。
第五十章 驚天瓜
兩人在練習室裡待到零點以後,由於是臨時起意,他們並沒有做完全套。林椰是江斂用手替他弄出來的,江斂則是抱著他在他身上蹭了出來。
即便如此,大概是練舞消耗太多體力在先,林椰仍是出了滿身大汗,精疲力盡的感覺絲毫不亞於剛剛與對方做過一場。
收拾完練習室,兩人各自回寢室洗澡睡覺。
隔天早上起床時,林椰只覺得眼皮沉重得如同千斤壓頂,雙腿更是有如灌了鉛般陷在被窩裡,半點也動彈不得。
卻不得不爬起來,起床去練習室。眼看著公演時間越來越近,練習生們花在練習室裡的時間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猛增。
寢室裡已經有室友天沒亮就出門,剩下他們這些睡到天亮的人,起床後對著出門室友乾淨整潔的床鋪在心中自我反省,已經成了習以為常的事情。
林椰垂頭站在水池旁漱口,夏冬蟬從他身旁經過,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你眼睛是不是睡腫了?」
他揉了揉隱隱發脹的眼睛,含著牙膏沫語氣模糊地道:「大概是睡腫了吧。」
夏冬蟬道:「我有眼鏡,你要不要?」
林椰說要。
對方轉身去翻儲物櫃,從櫃子裡找出一副平光的黑框眼鏡,「眼鏡我放桌上了。」
林椰吐掉口中的牙膏沫,轉頭向他道謝。
夏冬蟬已經收拾完自己,沒留下等他,和程遲還有祁緩兩人先走了。林椰最後出門,走前戴上棒球帽和夏冬蟬給他的黑框眼鏡,穿著幾位普通的白色衛衣和衛褲,往全身鏡跟前一站,鏡子裡的人平平無奇。
他都有點認不出自己來了。林椰朝鏡子裡的自己笑了笑,壓低頭上的帽子,一隻手插在衛衣口袋裡,另一隻手勾起放在桌邊的鑰匙,也出門去食堂吃早餐。
半路上遇見同樣去吃早餐的溫免,對方差點以為自己認錯人,都沒好意思伸手去勾林椰肩膀。
直到林椰抬起臉來看他,溫免才反應過來,面露促狹,「你打扮成這副樣子,撕了衣服上的名字貼,再往肩上抗一臺攝像機,說是攝影老師也有人信。」
林椰不以為意,「今天又沒有拍攝安排。」
「怎麼沒有?」溫免挑起眉毛來,「練習室的攝像頭難道不是?」
林椰道:「練習室裡的鏡頭還不知道又要被剪成什麼樣子。」
溫免搭著他的肩膀似真似假地嘆氣,「說得也是,我公司爸爸什麼時候也能學學別的公司,給我買點鏡頭啊。」
兩人一路閒話到食堂,溫免趕著去教室裡,打包了早餐在路上吃,順道還問林椰:「你要不要也跟我一起走?」
林椰回頭掃視一圈整個食堂,恰好看見邱弋從卡座區域露出的半截背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