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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用了,我剛睡了一覺,精神多了,你不是還要搜查被感染的人麼?&rdo;打了個哈欠,站起身。
&ldo;有禁衛軍搜查,我只是負責調派人手。&rdo;
&ldo;也是,這麼多禁衛軍,根本就無需我們的大將軍出手!&rdo;趴在桌子上睡覺,確實不舒服,全身痠痛。
站起身,走到一旁,撐撐筋。
&ldo;你這是才調侃我?&rdo;看著她怪異的舉動,笑道。
&ldo;怎麼會?當將軍的最高境界是什麼?決勝以千里之外,不戰而屈他人之兵,親自上戰場殺敵,那是謀略不夠!&rdo;將胳膊從後頸穿過,拉伸著肩部的筋脈,滿臉正色的道。
&ldo;杜院判,點滴快沒了!&rdo;一旁的沈青恭敬的道。
站在呼延將軍身邊,總是讓人對這個立下無數戰功的將軍肅然起敬。
&ldo;來了!&rdo;
走到還在熟睡的男子身旁,將針頭拔出。
&ldo;接下就只有等了,看看這種要藥到底有沒有效果,其他人呢?&rdo;轉頭看向沈青問道。
&ldo;其他人的情形還好,只是方才嘔吐過一次,嘔吐的只是食物殘渣!&rdo;
&ldo;哦?&rdo;
他們是被同是咬傷的,為何發作的時間不同。
&ldo;去檢查一下他們被咬傷的部位與傷口的深度!&rdo;沉思了一瞬,立刻就想到了此事的原因。
被同一人,同一時刻咬傷,發作時間卻不相同。
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咬傷的部位不同。
和掛點滴時的原理一樣。
掛點滴,一般掛在靜脈上。
動脈的血液直接與心臟相連,而靜脈,需要透過周身的各大血管才能到達心臟。
方才為他掛點滴的時候,她就發現,這名禁衛軍是五位中被咬傷最重的。
當時是馮太醫與沈青為他們進行簡單的包紮,未曾見到傷口。
現下來看,這名禁衛軍,發作的如此之快,與他被咬傷的部位有著直接的關係。
簡單來說,就是被傷到動脈了,病菌直接從動脈進入了心臟。
很快,沈青的檢查結果證明瞭她方才所想。
這名禁衛軍應該是當時距離老馬最近的人,所以遭到了老馬劇烈的攻擊。
身上被咬傷好幾處,其中一處,就是在動脈之上。
&ldo;有何不妥嗎?&rdo;呼延逸塵見她看著身旁的禁衛軍發呆,疑惑的問道。
變異核瘟
&ldo;他估計沒救了!&rdo;輕聲的說道。
雖然暖棚被割開幾個單間,但也只是用簾子隔開,講話的聲音還是會傳到其他禁衛軍四名的耳中。
這名男子,病菌直接侵入心臟。
就算是在現代,也無法治癒。
呼延逸塵聞言,眉頭緊擰。
&ldo;試藥,本就有死亡,他應該接受,你也要試著接受。&rdo;緩聲的安慰她道。
&ldo;我明白,只是可憐了他的妻兒……&rdo;
孩子還未出生,就失去了父親。
雖然血脈相傳,卻是天人永隔。
時間過得很快,外面的天色已經擦黑,寒風吹得更加猛烈,暖棚內卻溫暖如春。
火爐燒的旺盛,這些,都是呼延將軍自己掏腰包購置。
呼延逸塵行軍打仗多年,早就練就了一幅鐵石心腸。
說到底,也只是為了那個小丫頭在暖棚內,不會受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