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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單在最後關頭,重煥一槍扎進霖王的胸膛,利器刺透鎧甲,鮮血順著冰冷的寒鐵蜿蜒而下,霖王一臉驚愕與痛心的看著重煥,單手握著槍把,猛地一用力,將尖槍甩出,把重煥掀翻在馬下,霖王也因受傷過重倒在了馬背上,胸口處的傷痕滴滴答答的淌著血,滴在泥濘的地裡,砸出悲壯的血花。
重煥的表情有一陣恍惚,霖王的血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突然一□□向自己的大腿,擊碎自己的腿骨,再狠狠拔出,生生將的皮肉掀開,劇烈的疼痛似乎快要將他的神經麻痺,但也終於讓他恢復了神智,他來不及向霖王解釋什麼,而是將開城的令牌和指揮北方鹿城軍的虎符交給了霖王,死已經不足以洗清他的罪孽,他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幫助霖王取得勝利。
重煥鮮血淋漓的趴在地上,腿上的傷讓他再也無法傷害霖王,就算還會被蕭夙機控制,也無法領兵打仗了。
由於讀者呼聲強烈,豆豆沒有把重煥寫死,而是讓霖王帶人救了回去,腿上巨大的傷口,被一種叫做驅腐蟲的生物爬過,那蟲子會釋放一種粘液,將人看似無法癒合的傷口粘合在一起,然後用繃帶固定好,等粘液完全融入面板裡面,傷口便會徹底痊癒,只是會在蟲子爬過的地方,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淺白色的疤痕。
一道道蜿蜒的,淺白色的疤痕此刻出現在蕭夙機腿上。
&ldo;唔……&rdo;蕭夙機輕輕囈語,像是夢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緊張的皺起了眉,他用牙咬住自己的唇角,漸漸滲出血絲。
&ldo;皇上!&rdo;寒敬之趕緊掐住蕭夙機的下顎,卻被蕭夙機一把抓住了手腕,他頭一次覺得皇上有這麼大的力氣,冰涼的手指攥的他骨節發痛,他一搭蕭夙機的脈搏,發現皇上脈象有些散亂,胸膛裡像是有股氣流,來回頂撞,恐怕這就是曾經修習過武功的證據了,不知為何,皇上現如今不懂該如何控制真氣,真氣回不到丹田,也無法遊走在七經八脈,所以他怎麼也找不到皇上的內力。
寒敬之趕緊用錦被將皇上裹了起來,才一鬆手,便又發現皇上咬住了嘴唇,無奈之下,他只得將自己的手放到了皇上嘴裡,然後一邊注入自己的真氣來疏通皇上的經脈,驅散寒氣,一邊引導著蕭夙機跟隨他的方法將真氣收入丹田。
原本以為蕭夙機只是邪功走火入魔,不會控制罷了,卻沒有想到,蕭夙機現在是完全不會,什麼引導真氣什麼七經八脈,他怕是連自己的五臟六腑在什麼位置都不知道。
寒敬之沒辦法,乾脆自己也坐在了床上,將皇上摟起來抱在懷裡,單手貼著皇上披著輕紗的後背,硬是用自己的內力將皇上的真氣逼回,累得他也是一身汗。
蕭夙機總算安靜了下來,咬著霖王手掌的嘴也漸漸鬆弛,下巴沉重的搭在霖王的肩膀,嘴唇若有若無的掃過霖王的脖頸,寒敬之輕輕一顫,倒覺得萬分留戀。
給蕭夙機換好衣服,又將他全身上下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邊,發現並沒有其他異常,寒敬之總算戀戀不捨的離開了皇上的床,蕭夙機還在青紅竹花香的藥效裡,沉沉睡著,甚至還打著小呼嚕,單單是這花香並不打緊,不需要醫治,只需睡夠就好,雖然他非常不想離開,但此刻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寒敬之去做。
那個被俘的刺客險些被殺,好在大內侍衛經驗豐富早有準備,直接一掌將刺客打暈,把她身上所有可以自盡的東西全部收走,甚至給她戴上了牙套,防止咬舌。
寒敬之瞥了一眼自己的手,在小指下面有一排深深的牙印,已經發紫發紅,隱隱脹痛,豆豆想來給他上些金瘡藥,被他拒絕了,他看著這牙印,心中卻有異常的漣漪,伸出手指碰了碰,彷彿還帶著溫度。
於是他將手縮回袖子裡,前去審問那名刺客,並囑咐人告知贏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