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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又覺太衝動了,容毓飛的武功他是知道地。能讓他受傷,可見不是一般的強盜,莫非&ldo;這夥強盜可是猖狂的很呢,他們叫囂著要抓走小昭,讓容家籌三百萬兩銀子去贖。唉!&rdo;容毓飛說完,看著朱衡,等待著他的反應。
朱爾衡聽了。皺起眉頭,沉吟半晌,沒說話。
&ldo;我容府雖只是商戶之家,但也不是誰都能欺負地,容家地銀子,豈能不分清紅皂白就送出去!&rdo;容毓飛見朱爾衡沒開口,便接著說道。
其實此事朱爾衡已經知道了,被裕王索要三百萬兩銀子。對容家來說,是天大的變故,可是從二王奪嫡整個事件來看,不過是其中地一環。依他對容府的瞭解,他不太相信容尚天會把這筆銀子給裕親王。所以他一直冷眼旁觀。現在聽容毓飛地話,顯然是有意向他求助。朱爾衡心底暗笑自己。一向自負聰明,如今送上門兒來讓人用。
他心中百般權衡,卻總有容毓飛的那句話擾著心神:&ldo;……他們叫囂著要抓走小昭……&rdo;他便想起了在松石山上,那個虛弱的江月昭,半邊身子都血,卻咧著嘴對他笑:&ldo;王爺給我講個笑話吧,一定要好笑哦,別把我說睡著了……&rdo;
朱爾衡在心底一番計較,便說道:&ldo;容府自我朝開國以來,便是國之棟柱,太祖皇帝與貴府祖上亦是金蘭之交,太上皇曾經有令,讓我等事老太君如親祖母般孝順。因此容府有難,我斷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只是此事,我不方便親自出面。有需要幫忙之處,可去找萬翠樓的花媽媽,我會把事情安排給她。&rdo;
容毓飛聽了,心中暗忖,聽他這番話,裕王索銀地事,他已經知道了,如此看來,慶親王果然實力不凡。那萬翠樓,坊間皆傳是建威大將軍李汝昌的親戚開的,便都道那其實是建威大將軍地產業。如今一瞧,恐怕建威大將軍也只是個幌子,正主兒坐在他對面呢。
口中稱謝:&ldo;王爺施以援手,容府便再沒什麼可怕的。如此多謝王爺了!&rdo;
朱爾衡猶豫了一下,問道:&ldo;不知郡主可有受傷?&rdo;
&ldo;有勞王爺惦記,我好著呢。&rdo;江月昭清脆的聲音從門口響起。
兩個男人同時轉頭,就看到江月昭從門外娉娉婷婷地走了進來,到朱爾衡面前見了禮。
&ldo;忒沒規矩了!怎麼進來也不通報一聲?&rdo;容毓飛的話聽著象責怪,其中卻透著寵溺。
&ldo;你們兩個,一個是我相公,一個是我義兄,還講什麼勞什子規矩?再說,我剛才不是已經出聲提醒了嗎?&rdo;她說得理所應當的樣子。
&ldo;郡主所言極是,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禮。&rdo;
容毓飛心中吃味,偷偷撇嘴,心說誰跟你是自家人?你不過是義兄,還是個義堂兄,就自封自家人?
&ldo;我來是想跟王爺解釋一下馬的事,有借無還,本就不好,再連句話兒都沒有,豈不更失禮?&rdo;江月昭對朱爾衡說。
&ldo;慶王府再窮,也不至於跟你計較一匹馬,郡主不必放在心上。&rdo;朱爾衡大方說道。
&ldo;多謝王爺了!我還擔心王爺要我賠呢,剛才路上,心中一直忐忑,思量著一匹獅子驄要多少銀子呢?想著我就肉疼呢。&rdo;江月昭笑嘻嘻地說。
&ldo;饒是你把人家的馬騎沒了,你還心疼銀子!天下哪有這種道理?&rdo;容毓飛作勢欲敲江月昭的腦殼。
&ldo;容府有這位喜樂郡主,只進不出,沒個不發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