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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人不贊同地道:「吃過了也去熱鬧熱鬧啊,今日沈秀才加冠,他往日待你如此親厚,你怎的也得去祝賀祝賀吧?」
林婉茹面色訕訕:「嬸子你說的是,只是沈晏哥哥他家夫郎……」面露委屈之色,林婉茹勉強一笑,「我還是不要湊過去,免得沈晏哥哥難做……」
村人明瞭,安慰她:「是這個理,不過你也不要太擔心。我聽人說沈秀才他夫郎並不是難相處之人,他不會特意針對你的。」
「但願如此……」林婉茹笑笑,笑意不達眼底。
回到沈秋葵家,蘇青澤直接癱在床上,明安上前給他脫鞋除襪。
「頭好暈……」臉蛋紅撲撲的蘇青澤趴在枕頭上,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水霧迷濛。
明安給他拿熱毛巾來擦手擦臉,餵瞭解酒湯後替他蓋好被子:「好了,少爺,您睡一覺就好。」
眼皮聳拉,蘇青澤迷迷糊糊地喊了聲:「阿珩」便睡著了。
那軟乎乎的嗓音落在明安耳裡,明安更憂心了。
「少爺啊,阿珩公子遠在千里之外,你把他當朋友一直惦記著,可否知道他身邊是否有美嬌娥伺候起居?」
「小時候一起玩鬧無妨,可你們都到了嫁娶的年紀,再這樣下去是否不太好?」
少年不識愁滋味,連帶睡夢裡都在憨笑,而見識了人世悲歡離合的青年尤更加珍惜眼前的一切。
屋中靜逸,空氣裡瀰漫著不可言說的氣味。
沈硯北頭靠在男人肩窩,貼著他汗濕的發,柔情款款:「還好嗎?」
顧長封閉著眼輕輕喘氣,□□餘韻還在,他的身體還在微微發抖。
從未想過這樣深入靈魂的交融會讓他一個內力深厚之人都招架不住。
平復了下氣息,顧長封才睜開眼,啞著嗓子道:「我沒事……」兩人肌膚相貼,相互之間的溫度彼此傳遞,即便都光著也不覺得冷,只是這樣不著寸縷地暴露在對方眼裡讓他不太習慣。
沈硯北拂開他額前散落的發,深深望進他眼裡:「這只是開始,以後我都會這樣對你。」
顧長封臉上未消褪的顏色又加深了些許。
「可是長封,」沈硯北用手指摩挲他眉間不甚明艷的孕痣,「歡愛不是忍耐,而是彼此愉悅。」
「你感覺到不舒服要和我說,不需要顧忌。」
「我想要給你的是無上極樂而不是隱忍,更不是我一個人單方面的滿足和快活。」
青年眼裡盛滿了無奈和心疼,顧長封只覺得自己快要溺斃在那眼眸裡。
「好……」
沈硯北這才滿意地親親他臉側,披衣起身去打水。
顧長封徑直坐起身,把掉在地上的衣裳撿起來。他身強體健,即便初次承歡身體也並無不適之處,就是身上黏糊糊的有些難受。
目光落在床上那被某些液體打濕的地方,顧長封臉上滾燙。等沈硯北迴來的時候,滿床狼籍已被收拾好,換了新的床單。
各自打理好自己,沈硯北拉著人想要午睡一會,可外頭也不知道怎樣了,顧長封想去看看。
作為沈硯北的夫郎,有些事是他必須要做的。
「沈秀才他好點了嗎?」看顧長封出來,大小媳婦眼帶關懷地問。
「沒事,已經睡下了。」顧長封掃了眼被收拾得七七八八的宴席,面帶感激,「有勞各位嫂子了。」
「客氣啥呢!」穿花裙子的媳婦熱情爽朗。
顧長封不好意思地笑笑,聽說蘇青澤喝多了,便去了沈秋葵家。
少年睡得沉,明安在一旁照顧著,顧長封也就放下心來,對沈秋葵點點頭。
「等等!」沈秋葵看他要走,忙把人喊住。
顧長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