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頁(第1/3 頁)

慕雲嵐不由得取笑他：&ldo;若是讓那些思慕二哥的女子看到，恐怕再也沒心思想你了。&rdo;

&ldo;妹妹可不要取笑我了。&rdo;一路走來，那些精神抖擻的侍衛見到他就笑，那笑容絕對不懷好意，別以為他沒看出來。

見林曄幾乎惱羞成怒，慕雲嵐也不開玩笑了，讓青袖端上早膳。

吃完飯，將慕雲凡送回自己的院子，慕雲嵐見時間差不多了，便起身走向正院。

正院書房外，慕雲嵐看向門口守著的護衛：&ldo;祖父可在？&rdo;

&ldo;回稟慕鄉君，老太爺剛剛下朝，正在書房內。&rdo;

&ldo;通報一聲，就說我來了。&rdo;

話音未落，書房門便被開啟，慕建岺淡淡道：&ldo;進來吧。&rdo;

慕清瑤看向兩邊的護衛：&ldo;你們到院子門口守著。&rdo;

侍衛們看嚮慕建岺，見他點頭，紛紛退到院子門口。

進入房間，慕雲嵐行禮：&ldo;祖父。&rdo;

慕建岺整個人看上去異常疲倦，就連神色都比以往不知道蒼老了多少：&ldo;坐吧，你不來找我，我也要找你好好的聊一聊。&rdo;

&ldo;祖父想說什麼？&rdo;

慕建岺靜靜地看著她，眼中帶著濃濃的審視：&ldo;慕清瑤的傷，是你的手筆？&rdo;

&ldo;不是我親自動手，但也沒分別，她傷成這樣，的確是我的手筆。&rdo;慕雲嵐沒有隱瞞，坦然承認。

&ldo;你倒是誠實，&rdo;慕建岺沒有發怒，只是神色越發的多了幾分蒼老，&ldo;都是骨肉親人，何至於此？&rdo;

&ldo;祖父，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不殺她，她卻屢屢對我下手。這次圍獵，如果不是我命大，山崖下面是一汪深潭，如今您就要為我辦喪事了。&rdo;

慕建岺閉上眼睛，深深地嘆了口氣。

&ldo;祖父，我知道您的想法，也願意尊崇您的意思，原本，我只想守好三房，將雲凡撫養成人，之後便找個老實人嫁了，安穩一生，可是大伯母和慕清瑤卻屢次迫害，生生的將我逼迫到不得不出手的地步。&rdo;

&ldo;我只是毀掉了她的容貌，而她……&rdo;慕雲嵐伸出手，手指上依舊纏著白色的紗布，&ldo;她幾乎碾碎了我的手指，將我從山崖上生生逼得跳下去！祖父，不能因為我沒死，就不去追究她的過失，殺身之仇，只是毀掉她的容貌，就已經算是便宜她了。&rdo;

慕雲嵐遲疑了片刻，不知道該不該將自己知道的內情告訴他，祖父已經這般年紀，好不容易接受了喪子之痛，難道要在他的傷口上再撒一把鹽嗎？

慕建岺睜開眼睛，飽經滄桑的眼神包容平靜，彷彿能夠容納萬物：&ldo;還有什麼話，一併說了吧，祖父雖然年紀大了，但承擔這點事情的能力還是有的。&rdo;

&ldo;祖父，慕清瑤以為我必死無疑，還說了一些我父親和母親的事情。&rdo;慕雲嵐覺得他有權利知道真相。

&ldo;她說什麼？&rdo;

&ldo;她說，我父母的死全都是人為的，父親之所以會喪命戰場，是因為我大伯在兵部從中掣肘，糧草、兵器、內奸、暗箭……&rdo;

四個詞概括了整個事件，慕建岺也是沙場上過來的，自然明白這代表著什麼。

&ldo;那麼……你母親呢？&rdo;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依舊覺得整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