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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昨晚那整整一夜,辰裴如今已是手軟腳顫,根本只能任其為所欲為。
這地下室裡本就空間狹窄,曲烈也不知用了什麼法子,居然在屋頂上開了若干個小洞,有陽光從上面漏進來,朦朦朧朧的,看著竟然有一絲夢幻之色。
此時此刻,辰裴正被他抱在懷裡,面對面地進入著。
曲烈見他很快就被自己挑起了慾望,繼而託著他的腰臀,將他一把抱了起來。
辰裴一驚,雙腿下意識就夾緊了對方的腰。
曲烈悶聲一笑,走了幾步,將他壓在內室的牆壁上,繼而便開始動了起來。
耳邊全是y靡的水漬聲,男人急促的粗喘就在耳邊,身體被撐到極致,辰裴只能仰著頭努力呼吸。
被一個男人視為禁臠般壓在牆上做 愛,這就是他此刻的處境。
但是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心心念念愛著的人。
辰裴在那一刻有多矛盾,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
作為此次叛逆的唯一倖存者,如此苟延殘喘地活著,實在非他所願。
到後來,他的腦中已經是一片空白,只能難耐地揪著對方的背。
曲烈似乎並不準備放過他,依舊維持著之前瘋狂的頻率,一下接著一下狠狠地抽動。
呼吸早已失序,情到濃時,曲烈抬起頭來,將對方的唇舌含在嘴裡親吻。
而辰裴早已失去一切理智,一味貪婪地回應著。
他們的眼中,只有彼此,再也沒有其他。
到了後來,辰裴甚至迎了上去,此番滋味,自然是銷魂之極。
高 潮來臨那一刻,辰裴整個人像被釘在牆上一般,曲烈足足維持著交合的姿勢將他壓在牆上停頓了十幾秒之久。
不消一會,一股白濁的熱液便順著二人交合的地方流了下來。
曲烈並沒有將他放回到床上,依舊託著他的腰臀,沉聲喘著粗氣,他似乎非常鍾愛這樣的姿勢。
辰裴難耐地稍稍動了一下,未曾想只是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就引得對方再次亢奮起來。
曲烈親了親他的耳珠,低聲問道:&ldo;怎麼,還想要?&rdo;
被對方那種情 色之極的眼神盯著,那一瞬間,辰裴差點羞憤而死!
&ldo;剛才舒服嗎?&rdo;
曲烈抬頭望著對方,甚至還惡劣地動了動。
辰裴的臉上終於恢復了生氣,然後就見他側了臉,臉上的神色千變萬化。
曲烈終究還是心軟了,再不圖口舌之快,情難自制地吻上對方的脖子,腰又開始一下接著一下地動了起來。
室內又恢復了之前的粗喘和呻吟,混著肉體撞擊的水漬聲,聽起來分外y靡。
而几案上,那枝臘梅還在暗自飄著沉香……
懵懂之情
翌日一早,江訣騎在汗血寶馬之上,帶著十萬將士奔赴臨關而去。
而朝中的一切事物,則暫由殷塵這個輔相代理。
他這次出征之事其實極為隱秘,朝中只有寥寥幾人知曉內情。
即便如此,這之後不久,蘇沫依舊還是收到訊息了。
另一邊,李然和厲子辛正在商量你幾日的防守之事。
帥營內,眾人臉上早已褪去了之前的陰霾,只因李然裝備的驃騎軍確實厲害非常。
厲子辛雖然見過這種新式弓箭的威力,但真正見到這種箭陣地威力時,他依舊還是被怔住了。
所以當五萬驃騎營的將士將留國和西平的四十萬大軍硬生生地擋在臨關門外之後,他是真的驚了。
北燁軍經此一役,自然是士氣大振。
與之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