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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明明師父自己的酒量都糟糕得要命，還偏偏總喜歡拿這個逗我，要不是他……&rdo;聽到這裡，羅蔚衡驀地想起了什麼，直起身子看向季榆。

&ldo;你師父騙你喝酒的那次，&rdo;他問，&ldo;你都幹什麼了?&rdo;

當季榆還在池君昊他們這個年紀的時候，曾被張首陽哄騙著喝過一次酒，這件事羅蔚衡一直都知道，但每當他想要再追問下去的時候，對方都對此事閉口不談，他對此可是抓心撓肺地想知道想了好久了。

眼下碰上了這機會，他當然不可能放過。

&ldo;不記得了。&rdo;然而，季榆的回答卻簡短乾脆地令羅蔚衡有些傻眼。要不是知道眼前這人如果在清醒的時候，絕對不會做出剛才的那些舉動來，他都要以為對方壓根沒有喝醉了。

&ldo;就是醒過來的時候，&rdo;還不等羅蔚衡不滿就這麼一句話，季榆之前為什麼捂得這麼緊，對方就繼續說了下去，&ldo;我躺在趙師伯的房裡，&rdo;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ldo;穿著她的衣服。&rdo;

羅蔚衡：……

季榆所說的&ldo;趙師伯&rdo;，應該不會是他想的那個&ldo;趙師伯&rdo;吧?

腦中不受控制地浮現出了，季榆穿著那個自家師父唯一收的女徒弟的衣服的模樣，羅蔚衡的嘴角一彎，就見季榆朝他橫了一眼：&ldo;不許笑，&rdo;季榆一本正經地開口，&ldo;不然我就把我知道你被掌門打扮成女子送到青樓去的事情說出來。&rdo;

羅蔚衡：……

師父不是說好，這件事只有他們兩人知道的嗎?那個混蛋又說話不算話!

羅蔚衡突然覺得，當初他和某個人約好&ldo;絕對不會有第三者知曉&rdo;的事情，說不定早就在他沒發覺的情況下，弄得人盡皆知了。

……連季榆都知道了，九華山上還有人能不知道嗎?!

但隨即，羅蔚衡又抑制不住地笑了出來。

這個人，就算是醉了，於這種拿人把柄的事情，都仍是這般的不拿手。

&ldo;那你倒是說一說，你都知道些什麼?&rdo;稍顯懶散地靠在了椅背上，羅蔚衡笑盈盈地看著季榆，想知道這個人若是此時提起自己，會說出什麼樣的話來。

沒了酒，他索性倒了杯涼茶放在手邊，一副要與對方促膝長談的姿態。

都說酒後吐真言，唯有弄清楚這人是怎麼看自己的，他才更有把握將人給拐到手不是?

&ldo;我知道……&rdo;季榆歪著頭想了想，&ldo;……綠蘿姑娘喜歡你。&rdo;說完之後，他還肯定地點了點頭，&ldo;之後她還來山上找過你。&rdo;

只不過那時候羅蔚衡由於其他事情離了山，沒能碰上，後來事情怎麼樣了，他就不清楚了。

&ldo;我還知道你徒弟本來想和魔教女子斷絕來往，是你把他揍了一頓，扔到那名女子面前去的。&rdo;季榆前一句分明還在說著青樓的事情，但後一句卻跳到了毫不相干的話題上。

&ldo;還有……&rdo;

聽著季榆將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一件一件如數家珍地說出來，羅蔚衡面上的神色柔和了下來。

那些原先對他而言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一旦從這個人的口中轉述出來，就變得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