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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當初的慕修容確實深愛過你，愛的很深很深，願意為你付出一切，包括生命。&rdo;

霍文瑞心頭一軟，忍不住低聲喃道，&ldo;修容。&rdo;

莫天然轉過身看著他，嘴角卻露出嘲笑，&ldo;他真的付出了生命，都是因為你。&rdo;

霍文瑞眉頭一蹙，不解道，&ldo;修容，你果然怪我。&rdo;

莫天然擺擺手，&ldo;不，你沒聽懂，仔細挺好，慕修容因為你已經付出了生命。&rdo;

霍文瑞眉頭皺的更緊，更加迷茫，&ldo;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是好端端的站在這裡。&rdo;

莫天然笑容更深，卻讓霍文瑞感到一股寒氣從腳心竄到了背脊。

&ldo;你真的覺得我是慕修容嗎？&rdo;

霍文瑞心猛地一沉，渾身冰涼，睜大的雙目裡竟是驚訝與恐懼。

&ldo;什麼…意思。&rdo;

莫天然不理他的失態，淡淡道，&ldo;早在你對慕修容通下殺手的那天，他就死了，他死了，我來了。&rdo;

霍文瑞脫口而出，&ldo;奪舍！你到底是誰？！&rdo;

&ldo;我只是延續了他的生命，非我自願，但我既成了他，自然要為他報仇。&rdo;

霍文瑞不敢置信的消化這個資訊，作為封建迷信時代的人，這件事並未讓他不可接受，只是讓他感覺到了恐懼。

&ldo;所以你一直都恨我，根本不曾愛過我。&rdo;霍文瑞彷彿全身力氣被抽乾，怪不得他的態度變化那麼大，怪不得原來單純的慕修容會變得如此厲害，原來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他竟然因為一個外人苦苦糾結了那麼久。

&ldo;我喜歡過修容。&rdo;霍文瑞道，&ldo;他天真可愛，怎麼能讓人不喜歡，只是人就是這般，得到的從不珍惜，卻惦記自己得不到的。&rdo;

認識霍文瑞這麼久，莫天然第一次贊同他的觀點。

&ldo;可我也喜歡過你，只是我從未想到你變化這麼大是因為靈魂早已易主，以為你只是變得耀眼。&rdo;霍文瑞道，許是太過挫敗，他的話變得有氣無力。

這句話，莫天然聽出是真心，但他只能回道，&ldo;慕修容的仇，我不能不報。&rdo;

霍文瑞似乎將一切都看開，&ldo;你說的對，我欠他的，確實該還。&rdo;

莫天然沉默不語。

霍文瑞頓了頓，&ldo;有一事我想不通，你如何發現是我假冒了林若梅。&rdo;

莫天然眸子垂了垂。

他從霍文瑞假冒林若梅的第一天就發現了端倪，原因無他，只要接觸到霍文瑞，他的系統就會出現任務，讓他想不發現都難。

但即便告訴了他借屍還魂，他作為古人許是能理解，但系統這種太過超前的東西，說了倒不一定能承受。

&ldo;你的眼神與林若梅不同。&rdo;莫天然道，他也確實發現了這點。

林若梅對他是感激之情，看他的眼神有崇敬，有尊重，卻不同霍文瑞的炙熱與佔有。

霍文瑞一頓，&ldo;原來如此，任何事都能隱藏，唯獨愛情不可。&rdo;

莫天然轉過身沉默不語。

霍文瑞看著他的側顏，&ldo;有時候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喜歡你，還是喜歡你是慕修容。&rdo;

忽然，莫天然感覺身後一陣風，還不等反應，脖子上被冰冷的刀抵住。

他心一沉，沒想到霍文瑞竟然能這麼快解開他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