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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凌扭頭望它：「因為你每次的回答都是不行。」

金鳳凰：「……」好吧，雖然他說的是事實，但也不用這麼終結話題吧。

見鄭凌低頭沉思，金鳳凰百無聊賴地主動說道：「都說性格決定命運，但人的性格形成又與自己所處的環境息息相關，生活中的人和事都會在潛移默化中改變人的性格。」

鄭凌抬起頭問道：「所以？」

金鳳凰攤開雙翅：「所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的朋友都是這型別的人，他是很難改變的，我看你就不要操這個心了，乖乖穿越吧。」

鄭凌卻搖搖頭說：「人的性格不會一成不變，再者剛子跟輝子也是挺值得交的朋友，這不是近墨者黑。」

金鳳凰急了：「不是我說鄭凌，聽你的意思是打算在這裡再呆幾年？」

鄭凌回道：「不會，奚卿的路得靠他自己走，他若一直這樣，光我掙錢沒用。」

「那你這是？」

鄭凌轉過頭看向長長的走廊盡頭：「我想試一試。」

「試什麼？」

於是鄭凌便對金鳳凰耳語幾句，金鳳凰捂住嘴說：「你好壞哦～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鄭凌。」

之後，見走廊上有人走過來，鄭凌忙回到自己所負責的包房門口乖乖站立。

時間悄然走過了二十分鐘，方固拉開門走了出來，鄭凌回頭，與方固的目光對視上，方固逕自越過鄭凌，朝電梯口走去，周小章沒跟出來。

鄭凌出聲喚道：「方少」

方固身形一頓，而後步伐不變地走遠。

鄭凌見此，追了上去，在電梯門還來不及關上的前一刻忙按動按鈕，電梯門再次開啟，鄭凌卻低下頭踟躕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追過來。

電梯門開開合合，站在電梯裡的方固靜靜地看著鄭凌，等了一段時間見他一直不說話，於是伸手按向關門鍵。

「方少」電梯門合上的一瞬間，鄭凌終是抬起頭與方固的眼睛對視上，旋即微微一笑，做了一個無聲的口型。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包房裡的客人悉數出來，孔茂走在最後面，對站得筆直的鄭凌偷偷眨了眨眼睛：「我給你留了小費，別忘記去拿。」

鄭凌咧嘴笑道：「謝謝」

孔茂覺得這抹笑容像這夏日裡雨後的微風，帶著絲絲涼意，很是沁人心脾。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鄭凌口袋裡揣著兩千元，花了兩百請剛子他們吃飯。

「以後如果我還像以前那樣混，你們儘管說我，不必留情。」

剛子往嘴裡灌了一口啤酒後，笑道：「這是要浪子回頭了？」

鄭凌夾了一口菜塞到嘴裡嚼了嚼，說：「是啊，畢竟得存點錢留著娶媳婦。」

剛子瞥他：「你以前不是說房子跟裝潢的錢都從你爸媽要嗎？」

鄭凌給自己倒了杯酒：「現在物價漲得快，光他們那點工資哪跟得上生活，再說了，你也知道他們掙得錢也都給我敗得差不多了，我再不想辦法存點錢，誰願意跟我。」

聞言，剛子想到了自己，便低頭喝悶酒，沒再說話。

一旁的輝子拿起酒瓶跟剛子、鄭凌倆挨個碰了碰，說：「以後好好幹，努力掙錢。」

鄭凌喝了一口酒，開始說笑：「我的發家致富可就指望孔少他們了。」

剛子跟著說道：「你有錢了可別忘記咱們啊！」

鄭凌笑道：「那你還傻等著幹什麼，趁我還沒發跡前，趕快來巴結我啊。」

剛子指著鄭凌對輝子說：「你看他，還沒成為有錢人，倒先拽上了」說完，三人齊齊笑了。

回到宿舍洗漱好，鄭凌坐在床上，靜靜凝望著窗外的天色慢慢發白，當初晨的第一縷陽光悄悄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