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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孫澈了,在孫澈放假期間,齊桓不得不擔起整個公司,協調統籌簽署決策,很多事情都需要有足夠分量的人去完成,除了孫澈之外,齊桓就是唯一的人選。
齊桓把上午的事情忙完之後終於有功夫給齊鬱去了個電話,讓他親自到公司一趟,關於《歸途》的事情他們還得談談,其實這些事情放給下面的人去談也不是不行,只是齊鬱到底跟他們關係不同,下面的人也不怎麼好開口,至於齊桓,親則親,有些話該說的時候他倒能更無顧忌一些,以齊鬱的性子必然是不想出這個風頭的,知道他是晨曦的人不多,誰抖出去的幾個人心裡也有譜,到了這個地步,他就是不露面外頭的風言風語也夠多了,還不如由風娛來控制著言論的走向,讓事情往好的方向發展。
時隔兩年,齊鬱再一次踏進風娛的時候,感覺也是迥然不同的,陳設佈置上有一些簡單的變化,公司氛圍較原來又銳意了許多,大概也跟這兩年風娛的發展勢頭有關,整間公司的節奏顯得異常緊湊。
忽略了部分人略帶異樣的眼光,齊鬱直接坐電梯到了齊桓的辦公室,這一層樓原本也是齊鬱辦公的地方,當初選樓層的時候,他們三個人都覺得這一層的方位格局非常舒適,分颳了三間房間作為辦公用地,只是後來隨著公司業務的拓展,齊桓搬到了下邊,孫澈又裝修了頂樓。
看了眼臨近兩件辦公室門上掛著的名牌,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又重新搬回了這一層。
齊鬱敲了敲門。
&ldo;進來。&rdo;齊桓放下手裡的筆,招呼著齊鬱,&ldo;來了?坐,我讓ann幫你倒茶。&rdo;
&ldo;不用了,剛剛吃完午飯。&rdo;齊鬱坐到他對面的沙發上,齊桓乾脆站起來走到他旁邊。&ldo;好久沒來公司了吧,感覺怎麼樣?&rdo;
&ldo;不錯。&rdo;齊鬱真心的贊了一句,眼裡有淡淡的欣慰,那些年連自己投入了心血的公司都被拋到了一邊,決絕地認為愛就是一切,年輕的時候怎麼就能有那麼多的心力,以為這世上的事情只要堅持就能得到呢?現在想起來心裡只剩下複雜,感嘆當時痴傻的同時又免不了為逝去的單純和執著難過,也許人就是這個樣子,成熟了堅硬了,不該丟的和該丟的東西都被拋在了時光裡。
齊桓還是在齊鬱的面前放了一杯熱茶,他知道他的習慣,即使齊鬱嘴上說了不需要那也只是不想麻煩,有些習慣不是說改就能改掉的,就像有些記憶不是說忘就能丟掉。
&ldo;公司這兩年是變了不少,孫澈卯足了勁沒日沒夜地待在這裡,要不是我們勸著,他恨不得連床都搬來。風娛的發展一向是穩健而主的,這兩年徹底轉了方向,風險投資不知道做了多少,好在那傢伙是有那麼幾分靈感,每次都把住了大局,風娛才有現在的局面。&rdo;齊桓緩緩說道,他注意著齊鬱的神色,有些嘆息的味道,&ldo;孫澈是在拼了命的工作。&rdo;
&ldo;那又怎麼樣?&rdo;齊鬱放下手裡的茶杯,&ldo;你想說明什麼?&rdo;意外地,齊鬱竟然滿臉平靜,平靜地近乎冷漠,&ldo;我以為你找我來是想談《歸途》的事情,要是你不願意講,那我們改天再約。&rdo;
齊桓啞然失笑,&ldo;看你這脾氣,多少年也不改改,一不高興就擺臉色,外面人都說你齊鬱是喜怒不形於色,也只有我們才知道你的脾氣。&rdo;齊桓搖了搖頭,&ldo;那麼多年的情分,怎麼狠起來就是這樣呢?&rdo;
齊鬱的臉色霎時間變得無比的差,齊桓這話就像個大榔頭狠狠打在心上,誰都可以說這樣的話,唯獨不該是齊桓。
若要比狠,誰又會比當初的孫澈更狠?齊鬱上輩子只對不起一個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