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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凡開心地點頭：&ldo;嗯, 爸爸, 下次下次我問&l;你是誰&r;哇, 不說不說、我就不講電話。&rdo;

&ldo;對, 真棒真聰明!&rdo;許昭笑著從灶臺前起身, 去西廂房接電話，電話剛放到耳朵，聽到彼端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ldo;許昭, 是我, 周向前。&rdo;

是周向前, 許昭不由得蹙眉, 但是自身的素養, 還是讓他溫和地問候了一句：&ldo;你好。&rdo;

&ldo;嗯, 聽說, 你最近去帝都了?&rdo;周向前在彼端問。

許昭應了一聲。

周向前又問：&ldo;什麼時候回來的?&rdo;

&ldo;今天剛回來, 剛剛到家。&rdo;許昭如實回答。

&ldo;那、那個, 明天有時間嗎?我正好回江平。&rdo;

&ldo;我，&rdo;許昭頓了一下說：&ldo;我沒有時間。&rdo;

周向前在彼端微微一頓。

許昭不喜歡拖泥帶水，也不想吊著周向前不放，傷人也傷自己，於是直截了當地說：&ldo;周向前，真的對不起，我想我們不合適的，就這樣結束，可以嗎?&rdo;

周向前在彼端問：&ldo;就因為我不接受許凡嗎?&rdo;

許昭認真回答：&ldo;起初是，後來不是。&rdo;

&ldo;後來為什麼不是?&rdo;

&ldo;因為我、我對你沒感覺。&rdo;

&ldo;……&rdo;

許昭又說了一句：&ldo;周向前，對不起。&rdo;

&ldo;你不給我一個機會嗎?&rdo;周向前在彼端聲音低落地問。

許昭沒有說話，態度很明顯。

片刻之後，周向前又問：&ldo;許昭，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rdo;

許昭答：&ldo;你說。&rdo;

周向前終於問出口：&ldo;許凡是齊帥的兒子嗎?是你們‐‐&rdo;

&ldo;不是。&rdo;許昭答。

&ldo;那你為什麼那麼在意他?&rdo;在這個世界這個年代，家家戶戶有兩個甚至三四個孩子都是正常現象，孩子並不金貴，多少人為了嫁人，把孩子扔給對方或者自家老人帶的，可許昭就是不一樣，就因為他說一句把許凡給爺爺奶奶養，許昭就判他&ldo;死刑&rdo;，他有點不服氣。

許昭平靜地問：&ldo;因為是我帶他來這個世界的，不是別人。&rdo;

周向前瞬間沉默了。

須臾後，許昭再次開口說：&ldo;就這樣吧，再見。&rdo;

周向前沒說話。

許昭將電話掛上，輕嘆一聲，一低頭看見許凡一手抱著自己的腿，一手捏著一片馬鈴薯片，說：&ldo;爸爸，給你馬鈴薯吃，奶奶炒的。&rdo;

許昭拒絕：&ldo;不吃。&rdo;

&ldo;為啥不吃?&rdo;

&ldo;你手髒，我嫌棄你。&rdo;許昭笑著說：&ldo;嫌棄你。&rdo;

許凡看看自己的小手手，說：&ldo;爸爸，我洗手手了。&rdo;

許昭問：&ldo;洗了嗎?&rdo;

許凡回答：&ldo;我洗兩遍。&rdo;

&ldo;那我勉強吃一口吧。&rdo;

許昭把許凡抱起來，咬了一口馬鈴薯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