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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薛嘉月一開始所料想的一般,這些日子太初書院確實是一路過五關斬六將,現在已經順利的擠進決賽。而另外一個擠進決賽的書院則是託月書院。
兩年前院考一事譚宏逸耿耿於懷,其後一直存了要和薛元敬一較高低之心,這下倒果真是如他所願了。
決賽的日期就定在九月初九重陽節那天。譚家的那處別院原就種植了好多菊花,今年擊鞠決賽再加上賞菊,決賽的票一出來就遭哄搶。便是薛嘉月的這張票也是薛元敬提前和夫子說過,才好不容易的搶到了一張。
這張票現在就被薛嘉月放在貼身的荷包裡,這會兒她就手拍著那個荷包對薛元敬笑道:&ldo;哥哥,我相信決賽肯定會是你們太初學院奪冠的。&rdo;
奪冠不奪冠的薛元敬其實並不在意,但是看著薛嘉月這樣的信他,他還是忍不住的唇角上彎,心中喜悅不已。
兩個人在鋪子裡待了一整天,至半下午的時候馮嫂子有事要先走一步。臨走的時候她交給了薛嘉月一個用藍底印花白布包著的包裹,說著:&ldo;這是你要的衣裙。&rdo;
薛嘉月雙手接了過來,笑道:&ldo;辛苦馮嫂子了。&rdo;
馮嫂子擺了擺手:&ldo;說什麼辛苦?這上面的花都是你自己繡的,我只不過是按你的設計圖裁剪了一下而已。&rdo;
又說了兩句話,她便出門走了。
薛元敬看著那個包裹,心中忍不住的好奇,就問道:&ldo;這裡面是什麼衣裙?是誰定做的?&rdo;
薛嘉月抿唇輕笑,但卻不說,只將包裹抱在懷中,笑道:&ldo;等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rdo;
擊鞠決賽在即,薛元敬放學之後也要留在書院裡練習,便不能再如同以往一般到鋪子裡來接薛嘉月回家了。不過心中總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回來的,便特地的囑咐她要同馮嫂子一起回來,薛嘉月應下了,他這才放下心來。
這一日臨近傍晚的時候,薛嘉月關了鋪子的門,就和馮嫂子一起說說笑笑的往回走。不過等她敲響院門,小嬋過來開了門,她和馮嫂子走進去的時候,就發現院子的樟樹底下正坐了一個人。
馮嫂子並不認得這個人。但目光一打量之下,見這是約十七八歲的一位少年,身上衣飾華貴,一看就知道是個大戶人家的公子。而且生的五官鮮明,相貌俊朗的不可思議。
馮嫂子不由的目光又多打量了這少年幾眼,心中還在想著,這個人是誰?怎麼會到他們這裡來?又是來找誰的?
薛嘉月卻認得這個人是譚宏逸。只是,他如何找到這裡來的?
雖然心中微驚,但她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淡淡的問道:&ldo;你過來做什麼?&rdo;
譚宏逸正坐在一張破舊低矮的小竹椅中。不過顯然他在家裡的時候並沒有坐過這樣的椅子,而且他個子高,一雙腿也很長,坐在這把小竹椅中的時候一雙長腿便不好放。他心中正是不舒服的時候,但忽然見薛嘉月回來,他還是立時斂去了面上所有的不耐煩神情,轉而右腿架在左腿上,努力的想要做了一副瀟灑的樣子出來,說道:&ldo;我過來找你。&rdo;
一語未了,只聽得吱呀一聲響,就見他連人帶椅,仰面就往後倒了下去。
原來坐這小竹椅也是有訣竅的。不能整個重心往後,不然便容易往後跌倒。剛剛譚宏逸右腿架在左腿上便罷了,他偏還要一抖一抖的,一時重心往後,小竹椅承受不住,他不往後倒才怪。
薛嘉月也沒想到忽然會有這樣的變故發生,怔了一會兒之後,她忍不住的就笑出了聲來。旁邊站著的馮嫂子,還有小嬋和虎子也忍不住的都笑了起來。
而譚宏逸這會兒已經手撐著地站了起來,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