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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太害怕了,林淵小聲朝ta比劃了幾下,希望它能過來讓它抱抱。手裡有個東西,心裡也更有安全感啊!
然而ta頭也不回地就跳上了櫃子,吃小魚乾去了……
林淵想了想還是自救靠譜,他又聽了會兒外面的動靜後,才想方設法推了個沙發過來。
他其實想推櫃子的,奈何櫃子的動靜太大,所以只能推沙發了。
這一推,門倒是堵上了,林淵倒在床上累得像條死魚。
他這破身體感覺沒比上個世界強多少啊!
歇了一陣,林淵才坐起來,把黑色的信封給拆開了。
「希望不要是什麼不詳的東西……」例如詛咒信之類的。
林淵嘴裡唸叨著,開啟了摺疊的信紙。
然而剛開啟的一瞬間,林淵就看到了上面沾染的大片血跡。
「……」他真想抽死自己這張破嘴。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強行忽略掉眼前已經乾涸的血跡,林淵還是認真讀了下信裡的文字。
信上的文字只有寥寥幾行而已。
寫信的人應該是在很匆忙的情況下寫完的,因為字跡極其潦草混亂,有些字甚至已經難以辨認清楚了。
【阿金尼大人,請原諒我如此失禮!求您救救我!我相信您!那可怕的殺人犯……】
後面的字跡被血跡擋住了,看不清了。
林淵又檢視了信封,裡面還裝著一張被剪下來的舊報紙和一幅手繪圖畫。
舊報紙上就是一篇日常的報導,報導的標題很醒目:某村鎮一戶妻女被害身亡,兇手正在追查中。
林淵接著讀完了下面的報導。
奇怪的是,寫有妻女身份資訊的那幾行已經損壞掉了,看起來可能是因為時間有點久遠了。
案件介紹的很簡單,就是有戶人家中的一對母女在深夜中被人殺死了,這位母親……還是被先奸後殺的,死狀非常悽慘。
當時的男主人並不在家。
後面的報導缺失了,林淵讀到的最後一句話是——案件結果疑似與某貴族有關,恐怕將會成為無頭懸案。
【收集情報:多年前的一樁霸凌案,男主人的妻女被殘忍殺害】
林淵又看了下附著的一幅十分簡陋的圖畫。
畫上有一片像是田地一般的東西,地裡有個人在幹著什麼。由於畫得太簡陋了,林淵只能勉強認出這是一個人。
「這是在幹農活?」林淵猜測道。
如果這信封裡的東西之間是有關係的話,那麼嘗試來推理下——
報導中的男主人回到家後發現自己的妻女都被人殘忍殺害了,會怎麼樣呢?
很可能產生了報復之心,尤其是對貴族們,於是從此化身成殺人狂魔。
而根據手繪的圖畫來看,這位男主人原本的身份可能是個——
農民。
再回頭去看那封求救信,林淵卻讀出了點不一樣的東西。
寫信人的口吻很慌張,懼怕,像是女人的口吻。同時也不難看出這個人對阿金尼非常信任,應該是關係相對比較近的人,但語氣上又有點謙卑,並不像是朋友親人一類。
「難道是……那個失蹤的女僕?」林淵忽然想起了之前躲在他房裡的那個女僕。
那天她逃出去後便再無蹤影了。
說是讓他救,可是他現在連殺人犯是誰都不知道,看來明天一早得抓緊行動了。再耗下去,殺人犯是沒有任何損失的,剩下的他們幾個怕是遲早要被殺人犯逮到機會幹掉!
這樣想著,林淵去找魔鏡驗證農民處刑道具的想法便更加堅定了。
窗外,閃電在天空中不斷劃過,一道一道像是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