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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關壓著吳良,握著他手的手臂用了用力,別著吳良的勁道,硬是往下挪了幾分。
紗布上也是殷紅一片。
吳良視線的餘光掃到秦關的傷口,已經快要忍受不下去的躁動終於又壓了回去。
他沒什麼力氣的靠在門上,花盡全力對抗痛感的代價是身體內部掀起了一股逃避式的疲累,他不太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啞著嗓子開口:&ldo;秦哥……快點吧……&rdo;
哪怕能夠縮短五分鐘,對他來說都是件輕鬆的事情。
已經撕裂的傷口在秦關的加重下越發的猙獰,血流甚至沿著吳良的大腿一路蜿蜒而下,他頭抵在門上,半睜開眼睛目睹著這個畫面,覺得刺目的難以忍受。終於,他閉上眼,任由身體在撞擊下起起伏伏。
什麼時候疼痛稍微減輕一點的,什麼時候腰間攀爬上一股不太明顯的酥麻感的,吳良都不是太有意識。
他完全是憑藉本能的去接受著秦關,胳膊被對方拉到後背的時候,也只是下意識的調整一下不怎麼舒服的姿勢。
偶爾低聲的輕喘和低吟,也被水聲蓋了過去。
水流毫無規矩的肆意馳騁,最初的血跡也被帶走的一乾二淨,浴室裡最後只剩下交疊的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緊緊的握著對方的手,兩雙眉都微微的攏在一起。
只是區別於一個是滿足而興奮的。
一個是忍耐而壓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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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吳良是被敲門聲給砸起來的。
渾身腰痠背痛的彷彿每一塊肌肉都在嘶吼,他本來睜開眼想等著對方自動放棄,結果對方的持久力竟然是勁霸電池牌的,生生砸了十幾分鐘。
&ldo;我操!&rdo;
低吼了一句,吳良一邊詛咒著對方的祖墳一邊僵硬的蹭到地上去開門。
好在他這狗窩地方小,真搞個豪宅上樓下樓的,他得死在開門的路上……
開啟門,大早上會來找他不痛快的果然只有楊不斜這個二百五。
&ldo;你他媽的有病啊……&rdo;明明是罵人的話,被吳良現在說出來儼然是一種抱怨,他半靠在門上,有氣無力的看著楊不斜風風火火的闖到他屋裡,還沒等他下半句出口,對方已經一串鞭炮一樣開炸了:&ldo;我操!你給我的那是什麼地址啊?那個什麼曲喆,我打電話給他被他直接給扣了,去他家找他竟然敢給我報警!他大爺的,我這輩子沒這麼丟人過!&rdo;
吳良聽的眉毛一揚:&ldo;你丟人的時候還少啊……&rdo;
要不是現在他連吐槽的力氣都沒有,實在很想一腳把人給踹出去。
吵死了啊……
那嗓門兒大的跟熊吼一樣。
秦關什麼時候走的他都不知道,昨天搞到最後他已經是意識模糊了,無論是疼還是後來的刺激,都實在太耗費人的精力,吳良覺得自己有必要檢討自己以前對待那些小受時候的力道。
這簡直比他媽的被砍幾刀還痛苦。
楊不斜聽了吳良的話本來準備再吼幾句,結果一轉頭看著他慘白的幾乎算是沒有血色的臉色,不禁皺了皺眉:&ldo;靠,你這是怎麼了?喝毒藥了?&rdo;
怎麼活像剛被洗了胃一樣,身子還半弓著。
吳良翻了個白眼:&ldo;我要是想喝毒藥,肯定給你留半瓶。&rdo;
起碼先給毒啞了,也算是造福社會。
沒什麼力氣的靠在門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