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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溫瑾非常給面子的嚎啕大哭起來。
溫言頭都要炸了。
第五章
「溫玉,去熱羊奶。」
溫瑾這哭聲實在是響亮,若不哄好了他,旁人就別想商量什麼事兒了。
可是,羊奶熱好了,溫瑾卻是不喝。硬是往溫言身邊爬,指著溫言的胸脯,哭的那叫一個委屈。
溫言一臉懵逼。
「二叔,吃奶奶。」
溫凌看溫瑾哭的太傷心,急忙扯了溫言的腰帶。溫朗溫玉手忙腳亂的將溫瑾塞到了他二叔懷裡。
溫言:「……」
溫瑾到了溫言懷裡,瞬間就老實了,安安靜靜的吸允起來。
溫言如遭雷劈。
他又沒奶,這小崽子到底特麼吸啥呢!
元寶則眼巴巴的看著小崽子吸著他媳婦兒的奶,一臉哀怨。
那是他的!
經歷了這麼幾天的事兒,溫言早就不掙紮了。
愛咋咋地吧。
瞧著溫瑾不哭鬧了,溫朗又開始絮叨了。
「二叔,那玉佩就當了吧,咱也不貪你的,只跟你借一百文,等辦了酒,再還給你成不。」
溫言自是不會去當,且不說元寶現在腦子不清楚,若這玉佩是人家傳家寶,隨隨便便給人當了,日後元寶清醒了,他拿啥賠。
再說,這可是養身的暖玉,他如今貼身帶著,身子骨定是一日比一日好,就是給他千金他也不當。
沒了健康,他有錢也沒命花!
「還是那句話,不當。」
「哎呀二叔!」
「沒錢就吃窩頭野菜湯,反正我不嫌丟人。」
本來溫言就對溫朗兄弟把他賣了心存怨念,這會兒還要自己出錢辦酒席,想得美!
元寶聽了半天,倒是聽出味兒了。他傻歸傻,可有時候,腦筋也是清楚的。
「要吃肉?」
溫朗沒好氣兒道:「還不是為了給你和二叔辦酒席,若是沒了肉,這酒席不辦了,我們老溫家可丟不起這人。」
元寶一聽,霍地站起身。「不行,不能不辦!言言是我媳婦兒!」
元寶生的孔武有力,這一吼,更是驚的幾人魂兒都飛了。
「不就是肉嘛,等著!」
元寶哼哧哼哧的出了院子,留幾人面面相覷。
溫玉捅了捅溫朗。「還不跟上去看看,萬一走丟了可咋整。」
溫朗反應過來,暗罵一聲麻煩,趕緊溜溜跟了上去。
溫瑾吸飽了,在溫言懷裡拱了拱,小手指了指羊奶,啊啊啊的幾聲。
「二叔,瑾瑾喝奶。」
溫玉忙將溫熱的羊奶推了過去,剛要拿湯匙去喂,卻被溫凌搶了過來。
溫凌握著湯匙,舀了一勺羊奶,非常專注且鄭重的拿到了溫瑾嘴邊。
那小手非常的穩,一滴都沒灑!
溫瑾歡快的喝了奶,時不時的咧開嘴朝溫凌笑笑。
溫言張了張嘴巴,好吧,他算是知道這小崽子的套路了。合著這是拿著自己那玩意兒磨牙花子呢。
特麼什麼世道!
晌午,溫玉把大骨棒扔鍋裡煮了,又貼了幾個餅子。叔侄幾人吃的那叫一個香。吃飽喝足,溫玉洗了碗,又在鍋裡給溫朗和元寶溫了飯。
瞧著都這麼久了,元寶和溫朗還沒回來,溫玉不免有幾分擔心。時不時的就往村道張望。
溫言心裡也打鼓,可面上不顯,誰叫溫朗窮的叮噹響還要擺排場。嘁,打腫臉充胖子,死要面子活受罪。
溫瑾在睡午覺,溫凌在院子裡玩兒泥巴。一邊兒玩兒一邊豎著耳朵聽屋裡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