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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溫言還在各地屯了不少良田。借著秦厲的勢力,發展了溫記糧店。如今的豐裕縣,除了容家,便是溫家。
很多人都說,那溫言公子對傻相公用情至深,因容琪徵壯丁導致那傻相公死於非命,溫言與容家勢不兩立。
胸衣在三年中屢次改革樣式,早已不復當年為人唾棄。就連京裡的貴人們,都以買到最新樣式的胸衣為榮。
溫記繡坊開遍了北部六州,隱隱有向南部發展的趨勢。溫言手下教出來的繡娘,也遍佈各地。
不知不覺間,溫言的名號,也傳遍了大江南北。
知情者都明白,溫言如此拼命努力,是想快速發展自己的勢力,早日找到失蹤的溫家兄弟。
可人已經失蹤五年了。那麼小的孩子,五年時間,誰知道會發生些什麼,很多人都勸溫言,該放手了。
可溫言卻笑著說道:「方辰中了那麼厲害的毒,大家都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醒過來了。可你們看,他這不是就醒了!所以說啊,堅持下去,總會守得雲開見月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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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繁華院落,一位美貌婦人正端詳著手裡的胸衣。這是從隨州府那邊流過來的最新款樣式。價錢昂貴,且數量稀少。
能買到的,都不是尋常人家。
「主子,我們又失敗了。溫言平時極少出門,即便是出去,也是十分小心。且溫言身邊高手如雲,還有擅毒的護衛。我們的人根本靠近不得。」
美貌婦人冷眸微眯:「再派人去。」
那護衛卻犯了難:「主子,這些年咱們沒少派人去,就算咱們行事十分小心,但也並非全然不會露出馬腳。這段日子,已經有不少人來江州打探了……」
「是啊娘,我看你就是多心了。」一華服公子走來,腳步略虛浮,眉眼間帶著幾分戾色。
「如今這高家,可都是娘說了算。那大夫人死了得有二十來年了吧,骨頭渣子都化成灰了,娘你真沒必要忌憚。」
「揚兒,你不懂,那個女人不會這麼輕易就死的……」
「哎呀娘,屍體都見著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高揚癱坐在太師椅上,隨手在案几上揪了一粒兒葡萄扔進嘴裡,眼神兒瞥向樊姨娘身邊的大丫頭春杏,肆無忌憚的掃視著。
高揚生性好色,府上的丫鬟沒有誰能逃得脫。若不是礙著春杏是樊姨娘的貼身丫鬟,高揚早就下手了。
樊姨娘心裡愁悶,沒有注意高揚,而是自顧說道:「屍體?那屍體被人刮花了臉,又在河裡泡了好幾日,樣貌身材早已看不分明。單憑衣著配飾,就確定那人是蔣媛,我是無論如何都不信的。」
「真要是沒死,那怎麼可能二十來年不回高家!娘你可別忘了,當初是誰設計了她。就憑那雙面繡,你就斷定那人沒死,豈不是太草率了。如今大好時光,該好好享受生活才是,何必杞人憂天,自討苦吃。」高揚說著,又往嘴裡扔了一粒兒葡萄。
樊姨娘也知,那女人不好對付。若是知道自己害了她,必然不死不休的尋她報仇。
但女人的直覺就是這樣絲毫沒有道理可言。她就是不相信,那個女人能這麼輕易就死了。
「樊剛,給我盯緊了高翡。若不是當初你們大意,跑了溫家那小子,我也用不著如此傷腦筋。」
那叫樊剛的護衛垂下頭,應了一聲。
高揚朝天翻了個白眼兒,他娘魔怔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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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酷暑,一個又黑又瘦的少年神情專注的在河裡撈蝦。他身上掛著一個竹簍子,一個上午時間,便已撈了滿滿的一簍子。
「呦,周大郎又去撈蝦了,這一簍子做好了,又得賣不少錢呢。」
「嗯,家裡祖母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