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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腦子還算活絡,身邊又有高手護衛,這些年倒是一直相安無事。誰承想,跑一趟隨州,竟被人給捉了。
海承旭不免有些氣急敗壞。
「你們到底是誰,捉了海爺我,總要有所圖謀吧,不如說說看。」
秦厲道:「你倒是爽快,那我也不跟你兜圈子。直說了吧,我要望海莊一條鹽道。」
海承旭瞪著牛眼,哈哈大笑:「你這人口氣不小,我望海莊一條鹽道,你可知值多少銀子?」
秦厲似是沒聽見他說話,仍是逕自說道:「就要隨州至雍州一線。」
海承旭嘴巴張成o型,看傻子似的看著秦厲。
秦厲眉梢微挑:「你不用這樣看我,以你少莊主的身份,我相信在老莊主心裡,你還是值這一條鹽道的。當然,為了表示誠意,你望海莊的心願,我倒是可以略盡綿薄之力。」
海承旭不說話了,這個人,似乎對望海莊很瞭解。
「你放心,我已派人去望海莊傳信了,相信要不了幾日,就有結果了。這幾日,就委屈少莊主了。」
海承旭咬牙切齒:「卑鄙。」
『卑鄙』的秦厲心情非常愉快的回到房裡,他走到床前,正對上溫言濕潤的雙眸。
此時正是晌午,日頭毒,秦厲逆著光,溫言看不分明。
他試探的叫了一聲:「寶寶?」
秦厲身子一僵,沒有說話。
溫言有些疑惑,坐起身,仔細一瞧,瞬間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原來不是寶寶啊。」
秦厲愣怔,心情莫名的不爽。
溫言自言自語,又像是給秦厲解惑。
「你這個面具啊,我家寶寶也有個一模一樣的呢。不過剛才太陽太大了,晃的我有些眼花。如今再細端詳,原來是不一樣的。我家寶寶的面具有的地方掉了漆,烏突突的,不如你這面具光亮。那面具我買來攏共才花了十五文錢,他倒是當寶貝似的供著。你這個面具,一看就是純銀的,定是值不少銀子呢。」
溫言說著,低下了頭:「也不知道寶寶醒了沒有,若是醒來看不到我,定要作鬧了,不知溫玉能不能安撫好他。他病還沒好呢,若是跟著著急上火的,怕是又要惡化呢。」
溫言絮絮叨叨的說著,秦厲便老老實實聽著。只是心裡忽然間覺得,他有些羨慕那傻子了。
不知想到什麼,溫言猛的抬起頭:「這是哪裡,溫朗呢?」
秦厲玩索的看著溫言臉上的神情變幻,道:「只要你乖乖聽話,溫朗就會沒事。」
溫言怒視秦厲:「你跟柳嘉清是一夥的。」
秦厲笑:「這可就冤枉了,你跟你那大侄子,還是我救出來的呢。不然你以為,你現在能好好躺在床上養傷?」
溫言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腕,果然傷口已經快癒合了。
似是發現哪裡不對,溫言又低頭看了眼。
果然……
「這衣服……不是我的。」溫言小聲嘀咕。
此時溫言身上穿的是上好的錦緞裡衣,貼在面板上,柔軟輕薄,還有一絲涼涼的感覺,甚為舒適。
秦厲看穿了溫言的小心思,故意道:「你原先的衣裳髒了,我替你擦拭了身子,換了衣裳。」
果然,溫言小臉爆紅。
「你,你,你怎可……」
秦厲好笑的看著他的小夫郎:「怎麼,大家都是男人,害羞什麼。」
若是放在從前,溫言是不介意的,可也不知今兒是怎麼了,總覺得這樣,有些對不起寶寶。
秦厲看出溫言的窘迫,逼近溫言,溫熱的氣息撲面襲來,叫溫言有些手足無措。
「你作甚?」
秦厲捻起溫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