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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出事了。」
容進眉心一跳,忙的開門,示意容管家去外頭說。
容琪覺得他爹有些奇怪,問道:「爹,何事不能讓兒知道?」
容進吞吞吐吐,容管家身後的陳六卻是急的不行:「容公子,溫言不見了!」
容琪的眼眸瞬間捲起狂暴的旋渦。
「你說什麼!」
「溫言不見了!我,我和溫言一道回村,半路我有些內急。就在林子裡撒泡尿的功夫,回來就不見了人影。」
「我還以為他先回去了,一路跑回溫家院子,卻不見溫言。」
「在什麼地方不見的?」
「離村口不到二里地。」
「這麼晚,你跟阿言來縣裡作甚?」
「啊?」陳六莫名的撓了撓頭。
容進也知道事兒瞞不住了……
容琪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他這個祖宗爹了,怎麼就分不清輕重緩急呢。
容進被容琪這眼神瞧的有些心虛:「我,我派人去柳家查探了,應當不是柳家動的手。」
容琪知道他爹雖然有些事兒不靠譜,但這種人命關天的事兒,還不至於馬虎。
「除了柳家,近日可還與旁人結了什麼仇怨?或者,還有哪些人覬覦阿言的東西?」容琪問道。
陳六猛地想起那事兒來,忙道:「如意樓,是如意樓!」
溫言迷迷糊糊間醒來,只覺得頭很痛。
緩了好一會兒,他才弄清楚狀況。
他這是被人給綁了!
隱約記得那會兒他在林子外等陳六,聽見腳步聲,以為是陳六回來了。剛一轉頭,便是當頭一棒。
不過他仍舊清晰的記得,那個打了他一棒子的人,是順子……
「也不知那順子到底跟我有什麼仇怨。」溫言心裡有股怒氣無從發洩。
使勁兒搜尋原主的記憶,溫言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猛然間發現,順子,竟是喜歡容琪的。原主是個心思單純的,沒有察覺順子的心意,無心之下,也鬧出了些許誤會。
當然,也是那順子太小心眼兒了。溫言腹誹不止。
不去想那糟心的事兒,溫言開始打量四周,琢磨著能不能有機會逃出去。
然而……
這裡是一處陌生的房間,溫言雙手被吊在帳頂,兩腿被分開,呈大字型。從床兩側延伸出一段繩子來,將兩隻腳綁住。使他動彈不得。
原還沒什麼感覺,這會兒便覺得渾身哪兒哪兒都疼。
再瞧屋中擺設,溫言只覺一股血氣蹭蹭蹭往頭上湧。
雖說他到如今還是個小處男,可沒吃過豬肉,他見過豬跑啊!
面前的架子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各種玉勢,小皮鞭兒,繩子,蠟燭,還有一些製作精巧的輔助工具,溫言叫不上名字來。再往邊上瞧,還放著幾條……內褲!
這特麼……
溫言在心裡翻來覆去把順子家祖宗十八代全都問候了一遍。
也不知自己被綁了多久了,到現在溫言也沒見著半個人影,更不知如今是什麼時辰。
溫朗和方辰下落不明,這會兒他也被綁走了,家裡那幾個小的,指不定要急成什麼樣了。
還有寶寶,不知他此刻醒了沒有。若是醒來發現自己不在他身邊,必是要鬧了。
若他不管不顧出來找自己,萬一被人認出,察覺了身份,那該如何是好。
溫言覺得自己的心都操碎了。
正惆悵間,只聽『吱呀』一聲,門被開啟了。溫言驀地渾身一緊。
那人從屏風後繞過,順手取過架子上的小皮鞭兒在手裡掂了掂。
看清那人樣貌,溫言大驚:「柳,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