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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進身後還跟著豐裕縣縣令範有同。
溫言見這老頭兒終於來了,也是緩了口氣兒。乖覺的退到一邊兒,給容進騰了地兒。
容進沒好氣兒的瞪了溫言一眼。溫言摸了摸鼻子,他好無辜……
「範大人,我開這作坊可有觸犯大楚國律法?」
範有同搖頭:「不曾。」
「既沒有,這些人叫囂著要燒我鋪子,範大人以為,該如何處置?」
範有同道:「聚眾鬧事,罰銀五兩,或判二十大板。」
範有同雖然是柳家的狗,可容柳二家這些年相安無事,互不干涉。範有同也沒必要去觸容進的黴頭。
果然,聽範大人這麼一說,鬧事者也怕了,紛紛推卸責任,聲稱自己是被人誆來的。
範有同心裡明鏡似的,今日這事兒正是那柳家大公子鬧出來的。他也只揪出幾個鬧得最兇的,例行處罰了事。
雖說這事兒了了,可溫言如此大膽行徑,還是叫人不齒。
本以為這事兒又要傳上一陣子。可誰知,沒過兩日,不知打哪兒傳來幾首風流詞曲,有抒發男女愛戀之情的,也有講述男歡女愛的,更有描述女子身段的。
自古以來,便不乏風流才子俏佳人的話本。如今大楚國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才子,將溫言那胸衣非常完美的融入美人詩之中,叫人浮想聯翩,卻又生不出半點放蕩之心。
足見作詩者嫻熟高超的寫作技術。
距離豐裕縣不遠的一座小縣城的客棧中,一位白衣公子靜坐窗前奮筆疾書,神情肅穆,下筆有神。
不知情者以為這公子定是做了一手好文章。可若看到他筆下所作艷詞詩句,你又不得不說上一句。
道貌岸然!
第42章
某『道貌岸然』的白衣公子,將寫好的詩作墨跡小心吹乾,遞給了身邊伺候的小廝,道:「小伍,繼續往外散。」
容小伍一臉糾結,他們家公子風清霽月,竟然為了溫公子開始作這淫詞艷曲,若是被老爺知道了,怕是……
容琪瞥了眼容小伍,幽幽道:「你看本公子這詩作,讀起來朗朗上口,內容大膽新穎,且用詞講究,艷而不俗……」
容小伍更糾結了,他完全看不懂好吧。
容琪搖頭嘆息:「資質愚鈍!好,小伍,本公子給你講個故事……」
一日,蘇東坡與佛印一起打坐,蘇東坡故意捉弄佛印,問道:「你看我像什麼?」佛印曰:「像尊佛。」蘇東坡哈哈大笑:「你知道我看你像什麼?」佛印曰不知。蘇東坡道:「爾穿一領玉袈裟,好似牛屎!」
蘇東坡回家向蘇小妹炫耀此經歷,蘇小妹道:「心中有什麼,眼中就會看到什麼。佛□□中有佛,所以看誰都像佛,那麼哥哥你呢?」
容小伍聽後,連連點頭:「蘇東坡看誰都像牛屎,因為他心裡都是牛屎!所以說,他們視溫公子的胸衣為淫,盪之物,那是因為他們心裡想的都是淫,事!」
容琪甩開摺扇,笑道:「嗯,孺子可教也。風花雪月助興之物,自古有之。大多是死板教條的學者私下裡罵幾句也就算了,哪有光明正大擺到明面上說的。」
「就是,那柳大公子未免太小人,得不到溫公子,就使這下作手段。還好公子英明神武,將溫公子託付給老爺照看,不然,溫公子怕是要吃不少苦頭呢。」
容琪扇著扇子的手一頓,又道:「那傻相公,真不是我爹安排的?」
容小伍連連搖頭:「這事兒老爺可真是冤了,誰知道那傻子從哪兒冒出來的。怕是,怕是當時溫公子心灰意冷,自己找來的吧。」
容琪按了按眉心,愁眉不展:「那勞什子的絕情信根本就是我爹自己瞎寫的。就怪本公子一時不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