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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聽說了,那老地主今年六十多歲了,光是小妾就有十八個!我,哎……」
李玉兒邊說邊嘆氣,眼淚也止不住往下流。
溫言也知道,這個世界的女子,本就沒地位。只是想想這黃花大閨女要給那老不死的續弦,倒真是可惜了。
那李玉兒的爹孃一心撲在兒子身上,合著閨女就活該遭罪了?
溫言看了眼李玉兒,心思一動。
「李家姐姐,可願賣身與人做工?」
李玉兒狐疑的看了溫言一眼,瞧溫言說的認真,心裡某處似是發了芽。
「左右都是賣身,既然這樣,還不如賣身與人做工了。」李玉兒很快就給了答覆。
「什麼都能做?」溫言又問道。「哪怕是世人眼裡傷風敗俗的東西,也能做?」
李玉兒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我聽人說,那老地主不是什麼好人,光是妾室就被他弄死好些個了,想想就可怕。溫言你是個好的,我信你。」
溫言摸了摸鼻子,莫名有幾分心虛,彷彿自己誘拐了良家少女一樣。
「那李家姐姐且家去等信兒,我明兒就上門與李叔說說。」
「好,溫言,謝謝你。」
溫言撓了撓頭,心道:若是你知道了要做什麼,只盼著你別揍我就成。
第32章
「寶寶沒回來?」
溫言一路回來也不搭理元寶,等到了家門口才發現,元寶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沒看到。」
溫凌在院子裡扎馬步,小拳頭緊攥著放在腰側,小蘿蔔腿扎的穩穩的,連同五官都跟著一起使勁兒。
溫言瞥了一眼:「三崽兒,你便秘了?」
溫凌小臉白了白,咬牙道:「才,沒,有!我在練功夫,寶叔教的!」
溫言哦了一聲,踢了溫凌的小屁股一腳:「你寶叔教你練腿力,可沒教你練屁股啊。」
溫凌撲倒在地,哇的一下哭了:「二叔你欺負人!」
溫言掏了掏耳朵,心情非常愉悅的進了屋。
溫朗瞅了一眼,忙顛兒顛兒的跟了進去。
「二叔!」
「啊?」
溫言回頭,見溫朗雙手奉上一個信封,滿臉堆笑:「二叔,鋪子裡來人了,說是給二叔送訂金來的,合共一百兩。還有,那邊傳了話兒,說半月後,要二叔先交一百件貨。」
「一百件……」溫言滿意的點點頭。
雲出岫心細如髮,知道自己剛剛起步,短時間內根本無法大量供貨。
「那個,這還有一張請柬,是專門給二叔的。」
溫朗搓了搓小手,笑眯眯的看著溫言,他二叔越來越厲害了,都有縣裡的人給他發請柬了呢!
溫言拆開一看,是雲出岫邀請他出席花魁賽,坐次還十分靠前。
歷年的花魁賽都是座無虛席,尤其今年有紅袖館的加入,聽說這坐次都搶瘋了。
溫言撣了撣那張燙金請柬,忽地又想起了元寶。
紅袖館明面上只有一個進出口,管事也言明並未見到元寶。況且,雲出岫的房間有人守著,窗外臨湖,元寶如今還無法動用內力,絕不可能如此輕易的進入房中,還不被人發現。
雲出岫並不是單純的青樓女子,元寶說房中有洞,那必定是暗室一類。可元寶又怎麼會找到那裡?
若說誤打誤撞?那也太巧合了!不行,他得好好問問,興許是元寶想起了什麼呢。
溫言摸了摸胸前的暖玉,再聯想初見元寶時,他一身的傷,到後來的獵豬打狼,還有一身的武功。
元寶定不是尋常百姓。保不齊跟紅袖館有什麼牽扯呢!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