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 正憲帝旁敲側擊 韋二郎坦白相告(第1/2 頁)
“嘿嘿,若能得陛下賜婚,那自然是最好不過!”韋宙也不客氣,嬉皮笑臉順杆爬。
祁翀認真地想了想道:“賜婚這事兒我還真不能答應你!盧家現在畢竟是被流放的,公開賜婚怕是不妥!不過,你爹那兒我倒是可以幫你說說!”
韋宙略一遲疑,緩緩開口道:“陛下,其實瑞嬌他爹現在已經挺安分的了,每日就是種田讀書,閒暇時還教村裡孩子讀書認字。要不......”
“你想為他們求情?”
“律法裡不是有‘官當’一條嗎?臣願意拿爵位換他們免罪,請陛下成全!”韋宙雙膝跪地叩頭道。
祁翀吁了口氣,伸手扶起了韋宙:“你的心意朕明白,但是這事兒不能這麼辦!一來,如今淵律正在修訂,‘官當’之條本就是要廢除的。二來,盧家的事不僅僅是一家的事,還有崔家、裴家、高家、蕭家等等,如果赦免了盧杞,其他幾家也找藉口要赦免怎麼辦?這個口子不好開!三來,盧家被貶尚不足兩年,這麼快就赦免回來,容易給人朝廷政令朝令夕改之嫌,新政正在緊要關頭,最忌諱的就是這個!
二郎,你既已從軍,朝政之事就不要參與了。你的親事,朕保證讓你如願便是了!”
韋宙也是極其聰明之人,聽出了祁翀話中的警告意味,雖有些失望,但也不敢再重提此事了。
在京營與一幫小兄弟們徹夜飲酒、說笑之後,次日一早,祁翀果然陪著韋宙直接回了韋府。
今日不是上朝的日子,韋乾度起得略晚一些,此刻正在用早膳。聽到下人來報說是皇帝進了府門了,嚇得他手裡的粥碗都摔了。
踉踉蹌蹌奔出去接駕,卻發現晝思夜想的兒子也跟在祁翀身後。
“臣恭迎聖駕!不知聖上駕臨,臣有失遠迎......”
“行了,沒那麼多虛禮!”祁翀伸手輕拍了拍韋乾度,示意他起身,笑道,“昨晚跟二郎聊了半宿,有些宿醉,故而到愛卿府上討口熱粥,不知是否有現成的呀?”
“有、有!當然有!陛下這邊請!”韋乾度顧不上責怪兒子為何如此莽撞,連聲招呼都不打就把聖上帶到家裡,只能先一邊招呼祁翀入內就座,一邊吩咐下人去備早膳。
韋宙也上前給父親見禮,韋乾度忙一把攔住,上下打量一番道:“聽說你傷了?傷在何處?好些了沒?”
“父親放心,已無大礙了。”韋宙邊說邊活動了下筋骨,表示自己無恙,韋乾度這才稍稍放心。
祁翀坐定之後,示意韋乾度也坐,韋乾度自是不敢。
祁翀語氣溫和地道:“這是在你家,又不是朝堂之上,不必拘禮。再說也是朕叨擾了,你踏實坐下,咱們隨便拉拉家常就好。”
韋乾度這才告了座,小心翼翼坐了半邊道:“陛下駕臨寒舍,微臣蓬蓽生輝,實在是榮幸之至啊!”
“功臣之家,朕也該來看看。韋家家風好啊,你那個侄子韋寬如今改過自新,頗有進益。二郎就更不必說了,自己憑本事掙回來一個爵位,也算是光耀門楣了!”
“都是陛下提攜栽培,否則哪輪得到這小子立功受賞?也是陛下偏愛之故,實非犬子之能。就連韋寬也是多虧陛下當年懲治得當,這才給了他改過自新的機會。”韋乾度嘴上謙虛,心裡樂開了花,嘴角都快壓不住了。
“對了,向來只知韋宙是二郎,從未聽說過府上的大郎,不知如今在何處任職啊?”
“回陛下,大犬子韋宇自幼體弱多病,是個藥罐子,文不成武不就的,索性就留在家中養病了,並未進學。”
“可還有其他兒女?”
“還有二子三女,皆為妾室所出,年齡尚幼。”
“兒女雙全,倒也令人羨慕。”祁翀點點頭,又問道,“誒,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