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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樣?捉住了嗎?&rdo;司馬鬱堂立刻迎了上去。

鍾馗不回答，卻只管拿眼睛上上下下打量司馬鬱堂。

司馬鬱堂臉頰熱了熱，眯眼沉聲說：&ldo;你要再敢提老婆的事情，大爺弄死你。&rdo;

鍾馗乾咳一聲，轉開頭，自言自語一般說：&ldo;按理說，你這個身高和長相，長安城裡除了我，應該找不著第二能跟你匹敵的。&rdo;更別說長得一模一樣的了。

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人存在，司馬鬱堂自己沒可能不知道。

鍾馗腦海里忽然閃過梁柔兒的臉，也記起他在追蹤仙樂坊的鬼魂時，曾經見過一個跟梁柔兒長得一樣的人。

難道&l;吸血魔&r;可以隨意控制人的外貌，或者有什麼比他還高明的易容法子?如果是那樣，&l;吸血魔&r;就完全沒有必要穿著黑色斗篷掩蓋自己的長相了。

&ldo;喂，你到底怎麼啦?&rdo;司馬鬱堂見鍾馗眼神呆滯，便拍了拍他的肩膀。

鍾馗從沉思中驚醒了過來，定了定才說：&ldo;沒什麼。你家裡可有人跟你長得很像?&rdo;

&ldo;你又來了。都說了，我的曾曾祖父不是附身紅綾的那個人了。不然，紅綾沒可能一次都不回來看我們的。我們司馬家也不會有男人喜歡男人的。&rdo;司馬鬱堂說完，忽然呆了片刻，往向遠處，自言自語一般接著說，&ldo;除非對方不是凡人。&rdo;

鍾馗完全沒有聽出司馬鬱堂的弦外音：&ldo;對啊，&l;吸血魔&r;就不是凡人，所以完全有可能對不對?你可曾聽人說過你長得像家裡哪個長輩嗎?比如說你爺爺，你爺爺的爺爺。&rdo;

&ldo;莫名其妙。難不成你還懷疑這事是我家的人幹的?&rdo;司馬鬱堂終於惱了，揪住鍾馗的領子，&ldo;我爺爺病入膏肓，現在躺在床上。我父親日日去宮中應差，哪有時間做這些事?&rdo;

&ldo;你爺爺在家裡?&rdo;鍾馗絲毫不怕死，接著追問。

&ldo;沒有，他被送到廟裡靜養去了。前一陣子，我還去給他送過東西。爺爺常常昏迷，估計……&rdo;司馬鬱堂心裡難受，說不下去了。

&ldo;我說鍾馗。&rdo;那個小老頭忽然跳到了像鬥雞一樣相互瞪著的鐘馗和司馬鬱堂中間，&ldo;先送我回去，你們再吵。&rdo;

司馬鬱堂才想起來，鍾馗的師傅還在這裡，忙鬆了手。

鍾馗一作揖：&ldo;恭送您老人家離開。&rdo;

&ldo;呵呵，別裝傻，想這樣就打發我?&rdo;那老頭用眼睛冷冷斜乜著鍾馗，&ldo;怎麼也得給我弄兩個帥哥吃吃。&rdo;

&ldo;快走吧。天亮了，就不好了。&rdo;鍾馗皺著臉勸老頭。

老頭摸著下巴，兩個小眼睛發亮地上上下下打量司馬鬱堂：&ldo;這個就不錯。如果是他，一個就夠了。&rdo;

司馬鬱堂寒毛一豎。

&ldo;別瞎說。&rdo;鍾馗沉下臉。

&ldo;喲，你竟然捨不得。&rdo;老頭越說越來勁，&ldo;長得越好的人吃起來肉越香。那個骨頭裡滿的精髓，簡直鮮得連龍肝鳳髓都比不上。你肯定很美味。&rdo;

老頭說著還湊上來，攀在司馬鬱堂的胸口上，興奮地使勁抽鼻子聞著司馬鬱堂身上的味道。

鍾馗看不下去了，伸手拎著那老頭的後頸，把他提了起來，然後用腳尖點了點地板。

地面立刻出現一個黑色的漩渦。

&ldo;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