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1 章(第1/5 頁)
傅煊忙完手裡的事情已經是凌晨一點。
這一日有關於的糯糯上新聞和晚上醫院的意外,本是覬覦威利老爺子家產的兄弟子侄鬧出來,想讓傅煊知道利害,甚至隱約有逼退他帶著糯糯回華國的意思。
但是,傅煊轉頭就叫人去醫院門口大張旗鼓地拍照片,讓媒體做新聞,在原先的基礎上更是添了一把柴,火勢一下子躥起來。
這兩三年的交鋒,從威利老爺子到他二兒子三女兒,都知道傅煊是藏在刀鞘裡的利刃,平日裡沉靜穩重,關鍵時刻卻是鋒芒畢露。
尤其是今天,媒體輿論上的交鋒更讓威利老爺子一家人知道,傅煊雖然是華國人,但在歐洲並非沒有關係和手段。
“肇事”的人找的是小媒體小記者,傅煊找去的卻都是正規的新聞報道記者,拍完後立刻上各大平臺的頭條,前後不過個把小時。
多個報道雖然切入角度不同,但明顯是口徑一致,隻字不提糯糯,卻句句都在含沙射影地針對威利老爺子一家。
威利老爺子看到新聞時,非要看看報道。
有一篇說他病入膏肓,即將失去家族控制權,導致家族內亂,用的字眼極其辛辣,彷彿是透過文字只戳他心窩子——你老了,不中用了,所以你的兒孫輩敢在你沒死的時候,在你醫院門外鬧。
威利老爺子低調堅忍一輩子,要臉面。
在醫院裡氣得一語不發,最後還得親自給傅煊打電話,旁敲側擊地問他今晚如何,最後請他找讓糯糯說說話。
好在傅煊沒有阻撓,往日裡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不動聲色,隻字不提醫院外的事情。
威利老爺子如願以償地和糯糯說上話,聽小孫孫嘰裡咕嚕地分享一些日常的事情,整個人才放鬆下來。
到夜裡,糯糯的叔叔又給傅煊打電話,將老父親拉不下臉面說的話,再對傅煊說了說。
為這兩日沒有穩定好其他人,讓糯糯遇到點小麻煩,來道歉。
傅煊沉得住氣,沒說接不接受這道歉,只說糯糯的心情不受影響。
糯糯叔叔末了還是道:【我爸很欣賞你,只說可惜了你不是他的小兒子。糯糯讓你來養育,我們一直都很放心。】
他比傅煊年長了兩歲,但從外貌上看,他滄桑幾分;從能力上說,他又稍遜一籌。
說這話,他也是很惋惜的語氣。
傅煊不上趕著領情,也懶得陰陽兩句。
如果他要指摘這一家子的不是,那也說不完。
尤以老爺子拎不清,非要在死去的兒子和活著的孫子之間來回權衡。
結束這通電話後,傅煊又開了兩個視訊會議。
夜深人靜時分,傅煊注視著黑色荔枝紋牛皮置物盤,上有一枚白瑩瑩的紐扣。
由著這一粒小釦子,暗淡空乏的書房裡頃刻間變得活色生香,旖旎萬分。
那些耳鬢廝磨,唇舌糾纏,彷彿依舊在上演。
傅煊的手也
感覺像是掐在林文宴的腰上,時不時被趁機亂揉兩把,還當他不知道,總會偷偷地樂著或者笑著,像是偷到腥的貓,狡黠又可愛。
僅僅隔了一壁,傅煊就開始想他了。
帶著這份念想,他洗漱完去臥室。
開著很遠的壁燈,床上的一大一小團窩在一起,像是小動物似的,周身都覆著一層柔軟的光,毛茸茸的溫暖。
糯糯鼓著小奶膘,鼻翼輕輕地煽動,一隻小手搭在被面上,伸進林文宴寬大的袖子裡藏著。
能從袖子外看出他的小手是團在一起的可愛形狀。
傅煊彎腰,將他短短的頭髮抹上去,露出小額頭。
林文宴側起身體,一條胳膊圈住小崽崽,似乎睡得有點熱,另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