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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受陳子明邀約而來,但對蕭承洲,陳子明的態度和對其他人一樣,不顯得殷勤、巴結,看上去毫無目的。但蕭承洲深知,這場宴會,就是因他才會有的。
陳子明看人來的差不多了,便邀請眾人往莊園旁邊的賽馬場去。
每年秋季,昭元帝都會率領百官舉行秋獵,當中也有賽馬的環節,但都是以昭元帝給的嘉獎做為彩頭,頭名可得。陳家這裡的賽馬,眾勛貴子弟皆以重金為賭注,不賭便罷,賭則為豪賭。凡帶賭博性質的,在各地都是被禁止的,就連他們之前的鬥寶會,也是以鑑賞交流的名義舉辦的。大家都是偷偷的玩,只要不鬧出什麼事兒,上面對他們這些身份的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到了賽馬場,蕭承洲帶著謝彥往看臺的一處走去,謝彥拉住蕭承洲,指著另一處,道:「洲哥,我們去那邊吧。」
蕭承洲自然不會反對。
到了那邊,謝彥才提及他換位置的原因,「這個賽馬場,我以前來過一次。」
謝彥以前被一位才相交不久的朋友帶著來這裡玩過一次,那次他那朋友輸紅了眼,暴怒之下遷怒下僕,將那下僕扔進比賽中的馬場,導致那下僕被奔跑中的馬蹄踩中……
自此,謝彥對那朋友厭惡至極,直接疏遠,對賽馬這種事也十分不喜了。剛才蕭承洲帶他過去的那個位置,正是那下僕慘死的地方。
難怪之前謝彥有瞬間的猶豫,蕭承洲明瞭,他心疼道:「你之前就該告訴我。」這樣也不用勉強謝彥來陪他赴宴了。
謝彥見蕭承洲似乎有點自責,忙道:「事情都過去挺久了,不到這裡我也想不起來,好不容易有人邀請你出來玩,我可不能掃了你的興呀。」主要是,這宴會一看就是結交朋友的場所,他這個誓要與蕭承洲天下第一好的好朋友,可不得跟來提防提防,以免被人撬牆角嘛。
蕭承洲眼中漫上絲絲滿足寵溺,他摸摸謝彥的頭,「阿彥,你不必這般遷就我,在我心裡,你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謝彥就一臉感動,趕緊努力表現,「你在我心裡也很重要啊,你心即我心嘛。」
蕭承洲輕笑一聲,他們這處沒什麼人靠近,他垂下手,正想借著寬大衣袖的遮擋去牽謝彥的手,陳子明忽然走過來,蕭承洲只好遺憾地停了動作。
陳子明這人和謝彥一般大,卻是長袖善舞,八面玲瓏,他拱手笑道:「王爺,今日來客多,剛才多有怠慢,招呼不周,實在不好意思。」
「陳少爺客氣了。」蕭承洲笑道。
不知為何,明明蕭承洲笑容和煦,陳子明卻感覺裡面藏著滿滿的殺意,陳子明遲疑了下,繼續維持著笑容,開始跟蕭承洲說起等會兒要上場的幾匹賽馬。
這會兒,已經有擅馬術之人騎著馬出現在馬場的一頭,陳子明一匹一匹給蕭承洲介紹過去,他對其中勝率比較高的幾匹馬做了著重講解。
蕭承洲漫不經心地聽著,低頭問對賽馬一臉沒興趣在旁掰手指玩兒的謝彥,「阿彥,你覺得哪匹會贏?」
謝彥捧場地抬頭,眯著眼睛看了看,隨便指了一匹順眼的,「它吧。」
是匹黑馬,在剛才陳子明的講解中,是近來輸得最多的一匹。
蕭承洲就掏了個錢袋子扔給陳子明,「那本王就賭那匹黑馬勝。」
捧著錢袋子的陳子明抽了下嘴角,王爺你看看我剛才給你說那幾匹啊!盯著個弱雞買贏算什麼事兒,這不是故意叫他為難嗎!
無奈蕭承洲已經轉頭與謝彥說話去了,陳子明沒法子,轉身一臉頭痛的表情下去了。
謝彥有注意到陳子明走時的表情,奇怪道:「他怎麼了?」
「頭痛了吧。」蕭承洲不在意地說,他對謝彥道:「明日中午想吃什麼?等會兒贏了錢,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