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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梵玉嘲諷道,「我本來就不是好漢,這位大人,不如,我們玩一場遊戲如何?我給你們一個時辰逃跑。若我追不上,便是追不上了;可若是我追上了你們,也知道下場如何吧。」
那位衣冠楚楚的欽差沒有反駁,眾護衛也就知道他默許了這個遊戲,內心對自己跟著欽差走這趟簡直是人生中最大的錯誤,命就要喪於此,還顧他作甚,只聽其中一位大喊,「跑啊!」
眾護衛一鬨而散,轉眼跑沒影了。
欽差愣了愣,也趕緊追了上去,思考著興許能追上一個能再護著自己一會兒的。
他聽到身後毫無掩飾的快要刺破自己耳膜的笑聲,心裡也在回想此人到底是誰,他想想一想自己所有的仇家,會有誰有這麼好的功夫。
可他發現沒有頭緒,因為他得罪的人太多,害死的人太多,已經不知道可以從哪裡開始想起了
待欽差和眾護衛跑遠後,梵玉和鬼車從屋頂落下,走進廟內,看著那個護衛的屍體,「公子,怎麼處理。」
「隨便扔到哪裡埋了就好。」
「會被發現的。」
「發現就發現,你以為我是會怕這種事的人嗎?」
鬼車沒有再回話,默默扛著屍體出去扔了。
「誰?」鬼車剛出門,周圍突然安靜下來,他聽到在廟裡神像後面,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出來!」梵玉朝神像背後吼道。
「大大人,饒饒命啊,老婦老婦只是在此歇息,順便拜拜神佛的我我剛才什麼也沒看見啊什麼也沒看見。」從神像後面顫顫巍巍地爬出來一個婦人,此人就是之前被衛附送來躲避頑城之役的大娘。
她深知頑城已無自己的容身之處,於是決定在此處落腳,每日祈求禱告。
誰知沒安心兩天,就聽到外面來了大批人馬,不知來者是善是惡,於是躲到神像後面不敢出聲。之後發生的一切,也都被她悉數看到眼裡,早就嚇得半個魂魄都飛出身體了。
梵玉聽她求饒聽的心煩,一掌將她劈暈,轉身走出了破廟,去尋他的仇人。
一個時辰很快就到了。
鬼車和梵玉從每一個護衛開始殺,每殺一個之前必定先讓他們發出一聲慘叫,而每聽到一聲,欽差都覺得生不如死一次。
如此迴圈,等到了最後一個人慘叫結束以後,逃到溪邊的欽差知道,他逃不掉了他怎麼也逃不掉了
他聽到周圍的風颳得越來越大,樹杈樹葉相互碰撞的聲音就像是魔鬼在蓄勢待發的磨著刀具。
他聽著離他越來越近,越來越快的腳步聲。
腿一軟,跪倒了地上,此時剛好,梵玉踏步走了過來,俯視著他,「磕頭。」
欽差終於看到了所謂的「仇人」,看到是一個「人」以後,他佯裝磕頭的樣子,手卻慢慢在袖口摸索著。那是他隨身帶著的暗器——帶有劇毒的銀針。
趁梵玉沒注意,朝他腿上刺去。
「唔!」
「公子!混蛋!」
「殺了他!」
第一次,鬼車覺得,食人魂魄這件事,不讓自己那麼抗拒了,他突然慶幸,自己可以讓這個人永不超生。
「鬼車你的這副身體是不是快要不行了換換他的。」
「公子你」
「我不礙事!快換!」
正當進到一半之時,他們發現了顧然。
梵玉中毒,鬼車魂出體外,自然不敵。就算梵玉沒中毒,他們二人也是敵不過顧然的。
匆忙逃跑後,回到了破廟。
鬼車由於之前出現的狀況,立刻需要一個新身體,於是大娘就成了唯一的選擇。
鬼車在寄身大娘之後,為梵玉運功排毒,然而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