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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在下說完便走,除卻在白谷城外發現的七具沒有魂魄的屍體外,剛才頑城城外也發現了七具需趕著回去處理。我長話短說。」
「有勞了。」
「前輩說也許現在的鬼車,是當年的鬼車在大戰前夕從自己整體魂魄中剝離出來的幾縷殘魂。聽前輩說,當年,一向會給自己留餘地的鬼車,在那場大戰中彷彿一心求死似的招招想要顧前輩的命。顧前輩有心不傷它性命,卻也無法容忍它一而再再而三想要自己的命最終被顧前輩一掌打死。因此巫羅前輩猜測,也許,當年那個魂魄並不是完整的。鬼車的魂燈有異樣的跳動,也許就是因為在另一個處還有它所關聯著的另一部分生命。」
「你的意思是,他將自己的完成魂魄分成兩部分,一部分留在體內,另一部分留在另一個地方?」衛霖問。
「沒錯。」
「怎麼可能呢?從未聽說過有這種邪術,連書上都不曾有過記載。」衛霖不可思議地說道。
「並不是沒有可能啊?世上萬物皆有三魂七魄,三七歸一,那麼靈魂就是完整的。可若是隻有一魂一魄也是可以活下去的,只是也許會是痴傻瘋癲,不知五感罷了。」顧逸自顧自的說道。
「嗯我父親也曾說過,他認為鬼車在那日與他大戰之時,跟平時所見到的樣子有什麼不一樣。像是喪失了某些東西所以那日我看到那人吸食人魂魄之後,有去調查過 萬物皆有七魄,名為屍狗、伏矢、雀陰、吞賊、非毒、除穢、臭肺,分別指喜、怒、哀、懼、愛、惡、欲1。那三團白色的像是火焰的東西,我沒猜錯的話,是三魄。而他們中間圍著的那個,就是三魂中的一魂。他們不完整,所以沒法修煉成形,只有寄居在別人身體裡,吸食魂魄後,軀體已死,不久會發臭,腐爛,所以他要快速的換新的軀體。」顧然沉思狀說著。
說完後發現沒人回應他,抬頭看了一眼,大家都盯著他。
「幹嘛?」
「大哥?你之前不是說不感興趣嗎?怎麼?還去調查了?」顧逸不怕死的問道。
顧然:「咳咳,總之,那些都是我的猜測。」
閻帝看著他好像沒什麼要說的了,直接接過話茬,「在下前來就是為了告知公子這一猜測,他既然只有殘缺的魂魄,必定是不如過去的鬼車那般強大。但依然不可掉以輕心,以免被其吸去魂魄。」閻帝從廣袖中掏出一個手掌大小的銅鼎,「這是巫羅前輩從守靈娘那裡要來的『魂鼎』,趁鬼車魂魄離開寄居之人的體外之時,施法用鼎將其罩住,三個時辰之後,它便會變為魂燈,再無法寄生。」
衛霖上前接住了「魂鼎」,「辛苦了。」
「公子無需客氣,只是要萬萬牢記,需同時將他所有魂魄一同罩住,否則前功盡棄。」
「一定謹記在心。」
「在下還有事,先告辭了。各位保重。」
還沒等旁邊的一干人等多問問他,閻帝就風似的消失了。
眾人一同看向衛霖,眼睛裡都發出同樣的疑問,他是誰?
於是衛霖公子開始了漫長的解說
府衙內,梵玉的夢境中。
「娘,我在街上看到別的小孩,不僅有娘親,還都有個『爹爹』,我的『爹爹』呢?」
「娘,你別哭啊,是康兒錯了,康兒不再問你了,康兒有娘就夠了。不要哭。」
「瞧那小子,聽說是個不知從哪兒來的野種,他娘跟太多男人好過,連他是誰的種都不知道,真夠可悲的!」在他身後議論的人時不時發出譏諷地笑。
「就是說啊,瞧他那樣,連背都挺不直,這輩子估計都抬不起頭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覺得好冷,周圍一片黑暗,望不到邊際,他甚至看不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