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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附!不要看他眼睛!」衛霖邊抬手運出數道劍氣,邊沖衛附喊道,話音一落,劍氣疾出,朝著武士背後刺去。武士頭也沒回,只見他一直手放到身後,掌心衝著劍氣襲來的方向,慢慢出現一個暗黑色的光團,光團逐漸變大。數道劍氣被這光團之力控制,都通通在半道上化成了藍氣消散了。
此人不僅可以自由掌控自己的氣,還能夠化解他人的劍氣,功力實在是高。
衛霖舉劍上前,與衛附一起前後夾擊武士。
戴草帽之人將草帽從頭上拿下,扔了下去,一直攥著拳頭的雙手忽然鬆開,指尖運氣,雙手瞬間變成了利爪。
那是一雙黑貓的爪子,只不過指甲鋒利如刀,那是一雙可以刺穿任何物體的利爪,且有劇毒,被傷者無藥可醫,唯有等死。
「烏銘!」欽差大人緊緊拽住了這個要參與戰鬥的人,「別去,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你看看我好嗎?」語氣有些央求。
「梵玉,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的名字。」說完便加入了纏鬥,留下了滿眼絕望的梵玉。
「為什麼為什麼!」聲音裡似有哭腔,「你逼我的!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鬼車!一個都別留!」
武士一聽,另一隻手瞬間變出一把火紅的大刀,大刀周身像是才從火中取出似的,雨滴落在上面發出「嘶嘶」的死亡聲。
此時他正在被三人包圍。只見他左腿向前大邁一步,身子微躬,刀劍皆舉到身後,只聽一聲悶哼,武士雙手同時一揮,兩聲悽厲的叫聲劃破雨聲。
那把如烈火般紅艷的刀中,飛出了一隻九頭烈鳥;而那把青銅劍中則化出了一頭灰紋白豹。
九頭烈鳥朝著衛霖飛去,從它口中噴出融人火焰;而白豹則衝著烏銘走去,身體上放出的是是數根極其鋒利且看不見的線,可以輕鬆割開世間任何東西,包括烏銘的利爪;而被叫做「鬼車」的武士則專門對付衛附。
「這什麼破鬼車還跟我槓上了!」看到剛才的九頭烈鳥,衛附基本認定這人應該就是鬼車了,可他幹嘛要那麼聽那個那叫什麼「梵玉」的人的話呢。還沒來得及仔細琢磨,鬼車就拿著刀劍過來了,這回,衛附清楚的感覺到,他在死死地盯著自己的眼睛。
鬼車食人魂魄,必先從對方侵入,之後入心,入腦,遂食魂魄。只要不要看他的眼睛,便不會被奪走魂魄。
可我也不能老不看他呀!衛附內心十分委屈。
懷裡的小傢伙緊緊地拽著衛附的衣襟,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不是都是因為自己而發生的,還有爹爹,他不是不要自己了嗎,為什麼又專門來向這些人討要自己。還有梵玉哥哥,為什麼那麼不喜歡自己
還沒等他接著想,便聽到頭頂傳來一聲悶哼,像是在忍住疼痛的聲音。
衛附跟鬼車單打獨鬥已然很吃力,如今還有隻手抱著個小傢伙,自然很快便敗下陣來。
衛附想著長久戰打下去對自己也不利,不論是力氣還是功力他都打不過眼前這個人,不如賭一賭好了。
他向身後跳出一大段距離,在鬼車還沒衝上來之前,揮劍劃陣,一個六角銀陣很快立在了衛附面前,他低頭唸了些什麼,銀陣就朝著鬼車壓了過去。
鬼車面無表情的揮刀斬斷了陣,卻發現本該出現在眼前的衛附不見了,心料「不好!」
沒來得及轉身,脖子上傳來被兵器刺中的異物感。
他僵硬地轉了身,看著站在他背後的衛附。
衛附沒有料到,鬼車這副軀體早就是涼體了,寄居在這副身體裡的怪物,是不會感知疼痛,也不會流血的。
見鬼車絲毫未被傷到,衛附有些慌張,這都不死?完了!那怎麼能被殺死啊!不對!當年可是大地之神把他拿下的,我可差遠了!不然帶著小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