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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輿論整體扭轉，網上到處都有人在議論這件事，心疼和安慰蒼山君，但是比起第二次庭審之前的拼命公關，星澤公司和相關的網站媒體這一次卻出奇地安靜。

唯一還在繼續的，就是關於實驗方面的文章和發言。

從實驗定案，到新白在整個研發過程之中的成果都被公佈了出來。有個志願者甚至上了電視，據說對方是跟王振喜同時參與實驗的一個青年，還是個絕症患者。

&ldo;……我本來都已經絕望了。我的家境並不好，如果要治病，家裡的經濟就會變得非常緊張，而且很大可能最後還是治不好。問題是我這個病，就連想要賣器官都沒辦法……然後我去復職的時候，原來的老闆就問我願不願意參加一個新科技方面的實驗……&rdo;

&ldo;……薪水非常高，我當時心裡也嘀咕。我是一咬牙去的，想著就算最後就算出事，也能拿一筆賠償金，至少能夠我父母重新養大個弟弟妹妹……&rdo;

&ldo;新白的實驗危險嗎？你說工資很高，到底有多高？為什麼會給這麼高的工資？&rdo;

&ldo;實驗的內容大概都寫在合同上面。梁總是個比較精細的人，我們的實際工作內容和合同上註明的基本上是一致的。我徵詢過林總的同意之後，把具體的合同檔案也帶過來了，你們可以自己看。&rdo;

合同的內容被給了數秒的大特寫，一般清晰度的畫面，都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一個字。觀眾只要暫停一下畫面，就可以仔仔細細地把整個合同讀一遍。

但是電視上的顯示只持續了十餘秒，採訪者似乎就已經讀完了整份合同，對青年說道：&ldo;這工作內容看上去不是很危險，但是沒有標工資。&rdo;

青年解釋道：&ldo;名義上我們都是志願者，因為目前在國內高薪招聘實驗者是違法的，涉及倫理方面的議題，如果被發現可能會被叫停實驗，甚至會被直接解散公司……王振喜用來威脅梁總的就是這件事。&rdo;

&ldo;……說起來，星澤和新白好像在這項研究上是合作關係，星澤也是這樣招聘受試物件的嗎？&rdo;

&ldo;不是，星澤是老闆和研究員直接自己參與實驗。因為這樣，他們的研究進度其實比新白還要慢上一些，不過這個專案星澤主要是軟體技術和渠道入股，所以是各自佔一半左右股份，星澤多2。&rdo;

&ldo;也就是說，虛擬技術的研究之中，新白才是主力，是這樣嗎？&rdo;

青年點點頭。

……

&ldo;在你看來，你們老闆是個什麼樣的人？&rdo;

&ldo;是個好人。&rdo;青年說道，&ldo;你看外表可能看不出來，因為他性格上比較強硬，果決，獨斷，所以看上去並不好親近。但是他是個很有能力的人，賞罰分明，對員工也關照。在新白工作的福利很好……這點星澤好像也是一樣。不過林總感覺更和氣一點，老闆就比較冰山。不過他確實是個好人，還透過私人關係幫我聯絡過醫生。&rdo;

……

節目上展示了梁季聞的照片，對於王秋茵來說，梁季聞的樣子其實比照片還要熟悉，因為他是江大的學長。

他們說梁季聞擔任外聯部部長以後，承擔了很多校內活動和社團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