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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種規則，並不等同於道德。

知道他在煩惱這個問題的時候，譚願私下裡偷偷跟他說了一些話，說道：&ldo;歐美那邊，據說會在落後的亞非地區進行很多不合法的人體實驗……&rdo;

林舒聽了，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對譚願說道：&ldo;鑽法律空子的法子多得很，但是為了逃避法律而違背良心，那是非常愚蠢的做法。譚經理你明白吧？&rdo;

譚願頓了一下，才說道：&ldo;抱歉，我想偏了。&rdo;

事實上要進行這方面的研究也並不是很難，只是林舒想了不少對策，都各有各的不利之處。林舒並不想妄自做出不恰當的決議，所以暫時也沒有什麼行動。

他思路混亂，想了想，還是去了一趟新白，想要了解梁季聞是怎麼考慮的。

新白目前的試驗進度還不是很深，但是林舒和梁季聞都知道他們是遲早需要邁出這一步的。說起來，神經訊號模擬實驗並不算危險度很大的實驗，尤其是新白目前涉及的層次，怎麼也不用擔心涉及到生命安全。

但是有些實驗確實對人體器官有一定的威脅，所以是介於踩線和不踩線之間，而且遲早有一天，隨著研究的進度會慢慢踩過那一條線。

居銘豐一直不是很喜歡林舒去找梁季聞，不過因為涉及實驗專案，所以他也挺好奇梁季聞目前的處理手段，所以很慡快地跟了上來。

他對林舒說道：&ldo;不管怎麼想，都覺得他的處理方式會比你沒顧忌。梁季聞這個人，表面上看上去規規矩矩的，其實本性特別差勁。&rdo;

他伸手攬住林舒的脖子，吻了吻他的耳畔，說道：&ldo;你仔細想想……以前的事情。&rdo;

林舒回憶了一下，才說道：&ldo;我覺得這輩子的季聞哥……和以前還是有點不一樣的。&rdo;

居銘豐卻說道：&ldo;他的傲慢和自私是刻在骨子裡的。你們……他們梁家人都有點這樣的性子。梁季聞平日裝模作樣是很到位，但是他本性非常偏激執拗。你想想他以前做的那些事情，那時他也沒受過什麼刺激對吧？江山易改本性難移……&rdo;

林舒說道：&ldo;你純粹只是在打壓情敵而已吧？&rdo;

居銘豐頓時炸了：&ldo;哪有！？&rdo;

林舒：&ldo;……&rdo;

居銘豐憋了一下，又開口問道：&ldo;他是我情敵嗎？&rdo;

林舒說道：&ldo;不是。&rdo;

居銘豐頓時才高興了一點，抱住林舒的脖子，撒嬌一樣地把整個人掛在林舒身上，說道：&ldo;好吧，我承認剛才是在故意黑他……&rdo;

&ldo;……但是有一半不是。你要相信我的直覺。&rdo;

林舒伸手抱住了他的胳膊，還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臉。

然後他們就到了新白。

梁季聞看到居銘豐依舊很不慡，但是居銘豐卻相當沒有當客人的自覺，十分隨意地就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擺了個十足風騷的姿勢。

林舒也是服了他了。

他看梁季聞神色不對，趕緊轉移視線，開口詢問起梁季聞對於實驗方面的安排和計劃。

梁季聞看了林舒兩眼，還真的就被這種拙劣的手段成功轉移了注意力，開口說道：&ldo;我之前特意研究了一下相關的規定，還諮詢了一些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