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賭贏了(第1/1 頁)
裴宸銘生得玉樹臨風月,而且馬上就要參加科舉,入仕。如今他們已行夫妻之實,她就是要賭這一把,就算是裴宸銘已經定親,她做一名側室也行,就是要入了這寧遠侯府。
總比以後也被逼著嫁給個什麼勞什子的老頭子來得好,那麼多下人都看到了花房裡那一幕,太夫人堵不住那麼多人的嘴。
司純,緊緊咬住下唇,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她知道,在這個時候,她不能顯露出絲毫的脆弱和心虛。
司純突然哭起來,她哭得非常傷心。她說:“姨母,我真的沒有想到會在花園遇到大表哥。”
裴宸銘跪在旁邊,聽見司純的哭聲,他雙手捂住臉,深深地低下頭,他的內心充滿了自責和羞愧,剛剛的酒後的失態,讓他失去了往日所有的風度,他感到無比的懊悔,無地自容。
“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他不斷的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自責和無奈。
邊呢喃著,邊雙手捧著頭,眼睛裡閃爍著悔恨的淚光,心中的自責和羞愧如同潮水般翻湧。
他清楚地記得花房裡自己的每一個失態的舉動,卻不敢相信剛才花房裡那個肆意妄為的禽獸會是自己。
最後,“我要承擔起所有的責任。”他些顫抖的說。“是我,是我,是我......”
裴宸銘跪在地上,痛苦不堪。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誠懇和悔意,讓人感到他的內心深處是多麼的自責和痛苦。
太夫人看著大兒子,眼中充滿了擔憂和心痛。
此時的司純,深深的低著頭,她心裡慶幸,她賭對了......
太夫人深深的閉了閉眼,說:“大爺和司純各自回院,禁足,兩個隨身奴才各打三十板子。”又轉頭看向陳麼麼,吩咐:“今晚去花房的奴才,能封口的封,不能封口的就發賣了。”
陳默默低頭應諾。
待其它人都出去後,太夫人揉了揉太陽穴,將今晚的事與裴宸瑜說了一遍。
裴宸瑜手指輕敲身旁小几,沉默了一會,說:“大哥很快要科舉了,此事不能影響他此次會試。”
又沉默了良久:“也不能影響和夏府的婚約。”
一室靜默,許久後,像是下定了決心,裴太夫人拿起手邊的茶喝了一口,說:“此事只能息事寧人,許了司純,納她為妾。”
“妾?只怕她不願。”裴宸瑜皺了皺眉。
“以銘哥兒的為人,若不是司純用了手段,斷不會發生今天的事”太夫人抬起茶杯,眼裡又透出幾分狠厲。
沒有喝,又重重放下:“念在親戚一場,讓她自己選,要麼為妾,要麼......死。”
“也只能如此了......”裴宸瑜臉上也露出了幾分憤怒。
“那夏家,若是知道了......”太夫人拖長尾音。
“只能勞煩母親去安撫一下了,納個妾而已,本也不是什麼大事”裴宸瑜答道。
太夫人重重的嘆了口氣......看向天邊漏出的魚肚白,起身,吩咐門口丫鬟;“今日讓其它人都不用請安了。”
裴宸瑜也起身,拍了拍衣袍,道:“我也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