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與明貴妃對峙:奴才奉命,來請珍美人(第1/3 頁)
朝瑾心有鬱結,昨日賜了封號,長魚姣臥在他懷中嘻嘻啜泣的模樣猶在眼前。
離去時,回首所見也是溫軟靦腆的笑意。
不過一夜,她又想拒絕他?
攜芳閣這一夜沒得到御前丁點回應,長魚姣並不意外。
換做她被這樣反覆無常的折騰,心裡也得生出火氣。
第二日,長魚姣將昨日裁下的半張字箋又送讓谷青送去。
其上照舊是一道字謎——春景晴明四時同。
這一封字謎是晨起送到御前,及至午後,依舊靜悄悄沒有回應。
白露小心的看了長魚姣一眼,想從她的神態看出點什麼,最終也只是徒然。
長魚姣被白露小心翼翼的模樣逗出幾分笑意,
“別擔心,他若實在不肯來,明日我去尋他便是。”
白露咬著唇,臉上滿是不解,
“小主,您這樣不擔心皇上覺得,您恃寵而驕嗎?”
長魚姣意味不明的輕哼了一聲。
她不是恃寵而驕,而是想賭一賭,賭明貴妃明日回宮。
賭輸了便當是她和朝瑾之間的小情趣,賭贏了,那才叫,爭了寵。
從本就爾爾的后妃手中贏得偏向算什麼,爭寵自然要和有寵之人爭。
無論早晚,她和明貴妃,定然只能存一。
朝瑾忍了半日,到底又將字箋展開。
這一日的字箋比前一日敷衍,沒了金粉,只有淺淺暈開的粉色,也沒了那段風流清冷的香。
唇角繃緊,朝瑾對長魚姣的敷衍更生了兩分不滿。
只在字箋尾端,捻著了一角若有似無的印記,帶著不明顯的潤意,讓人不由探尋,卻始終沒想出,這一點痕跡,從何而來。
直到朝瑾召了麗美人伴駕,看她嬌羞半咬糕點,將餘下一半擱在一旁,朝瑾才眸光一閃,匆匆起身。
全然不顧麗美人在身後茫然無措的呼喊,大步邁進乾正宮,取了字箋,細細比對那一抹小巧的印痕。
喉間溢位一抹笑,下意識將其湊近,果真聞見一抹極淡極清的桂花香。
這分明是長魚姣咬過小口的桂花糕,烙下的唇印。
兩日悶在心裡的不快在發現這樣細微的驚喜後,轉化成了一份期待。
朝瑾還記得那日夜遊,長魚姣送來的邀約——桃溪惆悵不能過,紅豔紛紛落地多。
這一回她分幾日送字謎,又是如何?
帶著新奇,朝瑾將昨日的字箋和今日字箋放在一處,真就隨了長魚姣的意,解起了字謎。
沾土結垢,是為後。
春景晴明四時同,是為日。
後日?
她的邀約是後日,從第一日算便是明天,若明日還送字謎來,便該是明日相約的時辰。
被長魚姣牽了兩回頭,朝瑾生出點戲謔,想陪他的珍美人玩一遭。
依照長魚姣懶怠的性子,晨起是不必想,入夜有過一回,她也當不會再約。
得意的勾起笑,朝瑾一甩衣袖,腳步散漫自得,
“白榆,明日不必送攜芳閣的字箋來,午時,你親自去,將朕的珍美人,領上悟星臺。”
想一想做好準備等他赴約的小狐兒,被他先一步引上悟星臺,朝瑾便從心間漫出得意。
想他朝扶光平生二十八載,從沒有被哪個女人牽著鼻子走數回,長魚姣是第一個。
笑意越發張揚,這一次,得讓他的姣姣吃一驚才好。
遠在攜芳閣的長魚姣沒來由的後背發涼,打了個噴嚏。
揉了揉鼻尖,還不知道朝瑾打算轉換身份,預判了她的下一個字謎——醜不露頭。
謎底正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