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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秦氏的哭嚎把周姨娘的魂魄喊了回來,她站起來梗著脖子,道:&ldo;這小蹄子不過是想逃過懲罰,胡言亂語罷了。什麼秋梨,秋桔的,這和我有何干係!竟是牽扯到我身上來,未免太可笑了些!夫人難道會相信這個小蹄子的胡言亂語不成!&rdo;
安寧卻不答話,只看向秋桔,道:&ldo;你既然指認周姨娘,可有什麼證據?&rdo;當初那觀賞亭事件之所以沒個下落,除了秋梨一死百了外,怕是中間還牽扯到什麼事。安寧目光落在友蓉身上,冷笑了下。
秋桔道:&ldo;奴婢並無實際證據,只有奴婢姐姐留下的一張紙罷了。&rdo;
周姨娘臉色稍緩,立馬囂張起來道:&ldo;我就說吧,這小蹄子連點子證據都沒有,還敢指認我?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夫人,這樣汙衊主子的丫鬟可是萬萬要不得,指不定哪天她就把夫人您恨上了呢。&rdo;
&ldo;你閉嘴。&rdo;安寧瞥了她一眼,聲音戛然而止。她看向秋桔:&ldo;很好,你且退在一邊兒,這事兒我會查明的。友蓉,秋桔說的可屬實?&rdo;
友蓉磕頭,道:&ldo;秋桔雖說是伺候婢子的丫鬟,但婢子卻對她說的話毫不知情。婢子進府裡近十年,自然對府裡規矩知曉個痛徹,平日裡不曾逾矩分毫。莫不是這小丫鬟做錯了事,推到婢子身上,還請夫人明察秋毫。&rdo;
秋桔冷笑一聲,磕頭道:&ldo;夫人,奴婢早就預料東窗事發這天,所以那布料奴婢曾裁剪下一些,正帶在身邊。&rdo;說著從拿出帕子,那帕子裡小心翼翼的包裹著一小片布料。婆子接過來,遞給孫嬤嬤,孫嬤嬤對照了那堆布料,厲聲道:&ldo;夫人,是同一塊無疑。&rdo;
&ldo;友蓉,你還什麼話要說?&rdo;安寧問道,說著用精神力鎖定神色有些僵的友蓉,一瞬間侵入她的大腦,被裡面陰暗的氣息唬了一跳,趕緊退了出來,但也就這一息已經足夠安寧等到她想要的資訊。友蓉懵了一下,反應過來依舊恭敬地答道:&ldo;夫人,婢子可問秋桔她還有旁人可證明那衣料是婢子給的麼?她紅口白牙的沒證據可不能冤枉婢子,既然如此婢子還可以說是她為了報復周姨娘,故意勾搭了周姨娘害了夫人,如今東窗事發了,卻一推四五六推到婢子身上來。&rdo;
&ldo;是嗎?&rdo;安寧淡淡道,&ldo;我有說周姨娘害了我麼?友蓉你就怎麼篤定周姨娘是想利用布料害我呢?&rdo;
友蓉僵了下,卻心裡沉穩,款款說道:&ldo;婢子只是從今天夫人的行事猜出來的,夫人將那布料拿出來又將婢子們壓過來,這理由怕是隻有那麼一個了。&rdo;
安寧拍手,清脆的聲音在安靜的院落裡極為明顯,&ldo;我怎麼就不知道友蓉這麼好口條呢,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這樣伶牙俐齒的奴婢怎麼能當的起木訥不善言語的名頭呢。來人啊,把文花和文青帶上來。&rdo;
不到片刻兩個小丫鬟被綁了進來,帶上來的還有兩件墨綠色的襖子,不等孫嬤嬤上前兩個小丫鬟已經嚇的抖動如篩糠,面如死灰跪地求饒了:&ldo;夫人饒命啊,奴婢再也不敢碎嘴了,奴婢也是受了友蓉姑娘的威脅才那麼做的啊!&rdo;
秦氏一聽手指哆嗉的指著那兩個小丫鬟,道:&ldo;我在假山後就是聽到這兩個小丫鬟的話,她們竟是‐‐&rdo;她這個人很簡單,喜歡就是喜歡,恨就是恨,當喜歡沒了的時候就剩下恨了,如今她被害的這樣狼狽,兩個丫鬟的話無異於火上澆油,把她簡單的理智被燒得一乾二淨。撲向友蓉上來就是抓她頭髮,又撓又抓的,她指甲又長又尖抓在友蓉臉上竟是抓出了幾道血道子